想想那晚,老光棍的惩罚其实不是多重,在我身上就如压上了一块泰山石,妖魔鬼怪起不来而已。当时我的感觉是老光棍再不起来,我会喘不上气活活被憋死,但其实夸张了。
幸亏那东西运行速度不快,就和小孩子扔坷垃差不多,我不但不让它掉在地上,而且牢牢抱在怀里,仍然是讨好的意思。
但我很快就皱起了眉头,只想把这东西迅速扔出去;这东西实在太难闻了,就像臭咸鱼!别说放在嘴边,就是在屋子里也会把人熏得作呕。
这分明是老光棍的臭袜子!这个老东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把袜子灌满了气扔过来,所以我根本没往袜子方面想。
我和疯子大叔在一起,虽然穿的不好,但至少勉强顺眼,主要我们的衣服经常换洗,所以没有邪味。但老光棍呢,就说他这只袜子就像穿了多年,但从来没洗过,时间太久所以什么味都有。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放下还是扔出去?当然,我也有扔在他嘴边的念头,但这也就想想罢了。我要设法把袜子解决掉,不然我真会作呕。
我奇怪昨天晚上吃蛇肉的时候没有闻到臭味,也许他用的佐料能盖住身上的邪味,包括他穿在脚上的袜子。
“唉,我二十多年攒起来的家底都让你闻去了;我让你九点来,为什么八点半就来了?耽误我半小时的春秋大梦,纯粹和我捣乱。”
老光棍开始说话了,但说出来就让人作呕;相比昨天晚上的脾气,我早就在心里骂他千百遍了!但现在我只能巴结他,我要保持十二分的清醒,让老光棍免去小智的过错。
“师叔,你醒了?你这衣服放在哪里呀?”我不敢说袜子,因为我想起来就要作呕,哪还敢说出名字?所以只有用衣服代替了。
“罢了罢了,你就是个混蛋,什么道理都和你说不清。我正想把衣服洗了,洗下来的水浇在屋后的核桃树上。既然你愿意替我洗那就去吧,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洗一遍。”
他指了指墙角的几个袋子说:“那几个袋子都是,不过我警告你,洗衣服的水一滴也不能瞎了,都倒在树坑里。”
我靠!他屋后是有核桃树,不知道有几十年了(我爸爸也不记得,只记得打小就有),足足有半搂粗。我听说这种老品种核桃树没个十年八年不结核桃,但几十年不结核桃就怪了,大概是公树吧?
这不结核桃的树留着干什么?其实这和我没关系;但几袋子衣服洗完需要多少时间啊?他衣服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扔在路上捡破烂的也不会看一眼,更不用说要我洗了。
关键是这附近没有水源,只有出去一里多地的林子里有个水窖,洗衣喝水都要去水窖取。
洗这么多的衣服要用多少水呀?其实这不是难题,问题是洗得脏水要倒在核桃树坑里,而不是就地泼出去。因为如果没有这个限制,我完全可以去水窖边洗衣服。
要不说老光棍是个变态呢,正常思维的人就不会让我在屋后洗衣服,更不会把洗衣服的臭水浇在屋后,就象埋了死猫烂狗。
山上“地无三尺平”,出去一里多实际恐怕要走二三里,因为一路高底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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