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瞧着没有血缘关系,郎才女貌般配极了。”
“前日,穆管家说公子让给小姐筹备及笄礼,小姐还有一个月及笄吧?不如把及笄礼和成婚礼一起办了。”
几个人偷偷讨论,穆江在后面清清嗓子,吓得几个嬷嬷四窜逃跑去干活。
回到主屋,君烨给姜笙掖上被子,二人因为这几日的亲密接触,此时都有些尴尬。
“好好养着,有需要的就和她们说,想吃什么也交代下去,这几日让穆江管家,你放心休养。”
姜笙拉他袖子,道:“兄长,我感觉好多了,想看你房里那本《罗织经》。”
只因为那日君烨提了一嘴,“你太单纯,不清楚人心险恶,该看看《罗织经》,多了解些坏人如何罗织阴谋诡计。”
紫云跟着去,不一会儿就把书取了回来。
“小姐,睡会儿再看吧。”
“不行,我得赶紧看,这样兄长问什么我就能答出来。”
靠在榻边,长发披散在肩头,打开书认真看起来,抚摸书有种握住君烨手的温暖感觉。
“我是怎么了?”
姜笙感觉一想起君烨就脸烧心跳,哪里知道君烨在隔壁房里也一样,甚至吩咐穆江道:“准备冰水,我要沐浴,让脑子清醒一下。”
沐浴桶里,是冰凉刺骨的井水,君烨浸泡在里面,露出半截健硕的胸肌和水中若隐若现的腹肌。
寒气从周身散发出来,他不断的告诫自己我只是尽责任,心底有一个声音问道:尽的是什么责任?
前世相爱一场的责任?如今兄长的责任?大将军之女可怜,作为钦佩他,照顾他的女儿?
待她及笄,就抛绣球招亲…….
一夜都没有安睡,昏昏沉沉直到翌日早晨,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见隔壁门开着,想着看看姜笙身子好些了没。
走进去一看,姜笙倚靠在床榻上,披着锦缎短褂,黑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张脸病了几日显得更娇小,手里正拿着针线。
她太专注,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忽然听到冷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姜笙抬头,手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痛的刚想叫,看到君烨一脸怒气,一下子把疼憋了回去。
“兄长…..我想给你缝一件外袍。”
她手里拿着一件缝了一半的银色长袍,圆领已经可见,正在缝袖子。
“你身子好了吗?”
“好多了。”
君烨心情复杂,说不上是心疼她大病初愈,面容憔悴干这活,还是因为她太将他放在心上,还是因为别的,总之冲动之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衣袍。
“身子好了就该好好看书,多学本领比什么都强,做这个有什么用?”
说得话比腊月里的冰还要刺骨伤人,姜笙一双黑眸凝视他冷峻的脸,眼泪夺眶而出,晶莹剔透如断线的珍珠滴滴滑落。
君烨心一抽一抽,拿着衣袍快步出了房门。
紫云刚好从院子里进来,吓了一跳,跑进门,看到姜笙望着窗外流泪。
“小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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