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你怎敢行此等坏人道途之举?”

何守城慌了、也怕了,发出一声惊恐绝望地尖叫:

“你到底是谁?你又与那秦岭叶家是何关系?你身上怎会有此等毒药?”

“想知道?下辈子吧!”

叶素真掐诀,食指与中指并立,指尖萦绕一团湛湛灵光,牵引半空飞剑,做了一个攻击手势。

‘嗖’的一声,飞剑化作一道惊鸿,风驰电掣般射向何守城,对方惊恐大叫,右手一拍腰间储物袋,想放出法器防御。

但体力灵气乱颤,他根本无法调动,随后他瞪大着眼睛,绝望而悲凉地冲叶魔头凄厉大叫一声:

“叶素真,你敢如此戏耍刘家,刘家镇族老祖不会放过你的,我何守城在地下等你。”

‘嗖’的一声,一道惊鸿从对方脖颈掠过,何守城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看到来犯强敌先后被斩,叶素真美眸忽然就红了,眼泪噼里啪啦直掉,她踩着飞剑,一头扎向地面,像疯了似。

“夫君!夫君……你别吓素儿啊,你若有个好歹,素儿该怎么活啊……”

叶素真哭的是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眼泪似决堤的水坝,高空疾驰中从脸颊飞过,在半空划出一道断了线珍珠。

“咳咳……素儿,为夫在这呢……”

许大志萎靡地靠在一株大树上,亲眼看着自家娘们,一个人用计先后斩杀两大炼气巅峰修士。

他是既过瘾,但又苦涩。

自己女人用美色诱人,才替他们夫妻找到一丝生机,他这个夫君失职啊……

他失职啊!

许大志一个大老爷们,忽然就哭得稀里哗啦。

哭着哭着,他牵扯到腹部伤势,又忍不住连连咳嗽,嘴里不断喷着血沫和刺目的鲜血。

脸上、身上、脖子处全是刚才从半空跌落时,被树梢枝丫擦出的伤痕。

若非夫妻二人筹谋许久,一路上疾驰时,故意降低高度,才上演一出苦肉计,他许大志在从高空跌落地面时,早就摔成八瓣去见了阎王爷。

“夫君!”

叶素真落地,看到自己男人惨状,心疼地呜呜直哭,一头扑到夫君身上,抱住许大志,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许大志听着娘子哭声,自个也哭了起来。

“咳咳……”

叶素真压到自己伤势,他忍不住又咳嗽两声。

“夫君!你,你……没事吧?素儿那一剑,是不是伤到你的气府要害?”

叶素真连忙放开许大志,见对方面色惨白,嘴角鲜血混合血沫凄惨无比,吓的她脸都白了!

“……你,你若死了,素真也绝不苟活于世。”

她眼里满是自责和懊悔,仿佛自己就是杀害自己夫君的凶手一般。

许大志胡乱用衣袖擦把脸上泪水,抚摸着妻子精致的脸蛋,一脸宠溺和怜惜:

“傻瓜!我们都不会死的,为夫只是跌落地面时撞在树梢枝杈上,受了些皮肉之苦,不碍事的。”

“你去检查下王麻子和何守城这两个鸟人,看看他们有没死透,不要又出现了意外。”

说起正事,许大志一脸严肃,行九十九步,他们可不能到临门一脚,被敌人翻盘。

“嗯!素儿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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