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华,赦孔有些垂头丧气,雷洛还保持着冷静:“赦孔,你刚才提到了一个可能,报信人如果遇害,他便无法过来补充报信鸟。”

“对。”

“走,我们去证实这个猜想。”

三人再次泅渡,回到河对岸,来到了第二棵安放报信鸟的树下,在昨天站立布谷鸟的树枝上,现在站着一只知更鸟,轰不动,赶不走,不怕人。

“这并不能证明报信人没死,这只能证明报信人在放第二只报信鸟时没死。”赦孔。

“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想过了各种可能,第一,如果这棵树上没有报信鸟,也不能证明报信人遇害,也许他只是被人盯上还没有摆脱不方便来放置,也许他病了,也许他给自己的周期是每隔个几天放置一次,也许他就是偷懒,总之,可能性太多,遇害只是其中一个。第二,如果树上有报信鸟,就像刚才你说的,他刚好放好第二只鸟后不久遇到意外,不幸罹难。这种情况下,树上有鸟也不能证明报信人健在。要排除这种情况,便要分析报信人的行为逻辑,他放好第二只鸟,紧接着他该去放第三只了,他去放第三只的路就是我们刚才走过来的路,他要遇害便是在这条路上遇的害,所以在回程路上,我一路走也一路搜索,但没发现任何打斗痕迹,也没发现尸体,他如果遇害,只能在昨天那只布谷鸟飞走之后,这么短时间,对手是不可能将所有痕迹完全清理干净的,所以既然现在枝头有报信鸟,我可以肯定,报信人一定还活着。”

这一番分析逻辑严密无懈可击,说服了欧阳华和赦孔。

“那他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去放第三只报信鸟?”赦孔。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雷洛。

“你们注意到没有,从这里到河边,大约有五百步,一千步严格讲应该在河心。假设报信人不算河道,我们过河后再走五百步,离我们搜索的那些树还是太远,他前面两只报信鸟放置都非常规范,为什么第三只放置会如此草率又如此困难,还要泅渡过河。”

“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在泅渡时遇袭,这样没有痕迹物证就说得通了”赦孔想到一种新的可能。

雷洛一言不发,眉头拧成了川字,似乎自己的推理大厦摇摇欲坠了。

“有这种可能,但我们没法去证实或者证伪。”欧阳华好像想通了什么,眼里泛着光:“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雷专教你昨天发现的第一只报信鸟其实并不是第一只而是第二只,第一只报信鸟在雷专教昨天到来之前已经诅咒失效飞走了,我们现在发现的知更鸟和昨天的布谷鸟一样,都是第三只。”

“第一只都飞走了,第二只、第三只为什么没飞走?”赦孔。

“这倒很好解释,我走这一千步花的时间比报信人要短得多,我只是单纯的走路,他还要念禽鸣咒语、抓鸟、放鸟,这都需要花费时间。”雷洛

“而且我这个假设很好验证,我沿着这个方向往正南走两千步,如果有第三只报信鸟存在,就你证明我的猜测成立。”

欧阳华边说边往南边走了起来,不大会功夫他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野鸽子:“这就是那第一只报信鸟。”

所有的怀疑,所有的争论,此刻都烟消云散。

三个人找准方位,拿出工具,撸起袖子加油干,地底一米也没多深,很快他们就挖出来一个对这几人来说比宝石还要珍贵的蜡丸。雷洛捏破蜡丸取出里面的小纸条:

“怎么幸存者是他?公子羽团队五个人,他的实力是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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