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离秦易颇远,足有二三十丈,射杀了云肖之后,缓步向秦易走来。

秦易看向不断靠近的周四,心中忐忑不安。

按理说周四救了自己一命,秦易应该磕头拜谢大恩,发誓做牛做马,任凭驱使,肝脑涂地云云,但是秦易总觉得古怪。

这周四不是突然出现,更不是撞上了云肖拦路杀人,倒像是一直跟着秦易。

跟着秦易干什么姑且不论,一开始云肖发难的时候周四没有出手,而是一直等到秦易快死了才一箭射杀云肖,这是干什么?!

是为了卖秦易一个救命大恩吗?

自己身无长物,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有什么值得周四图谋的?秦易想不通。

但不管怎么说,周四救了自己的命,而且光看刚才的两箭,周四的功夫就比云肖还厉害,此等人物,值得秦易的敬重。

秦易等周四走到近前,忍着剧痛说道:“周四哥救命大恩,我秦易今后做牛做马,任凭驱使,肝脑。。。”

“免了免了。”周四摆摆手,蹲下查看秦易的伤势,又简单把了脉,“只是伤了筋骨,不致命。”

秦易刚想道谢,但注意到周四说话的时候皱着眉,一脸不甘的样子,心中奇怪,“这是嫌我伤的不够重?这人有毛病吧!”

周四却不管秦易想些什么,扶秦易坐起,伸手搭在秦易的肩背上。秦易顿感一股清凉之力渗入体内,与周四之前用来窥探自己的诡异内力颇像。然后秦易被踢错位的骨骼,肌肉,经脉迅速归位,疼痛感大减。

做完这些,周四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挑出一些金黄色的膏药,抹在了秦易的伤臂上。秦易右臂的伤口登时就止住了血,然后外翻的皮肉竟缓缓合拢,眼瞅着都快结痂了。

“这是什么药?这么神奇?”秦易惊讶不已,这药可比夫子做的金创膏强上百倍。

“普通的金创膏而已。”周四不以为意。

“这是普通的。。。那我卖的金创膏算什么?”秦易呆若木鸡,野狼帮有这么好的金创膏,还找自己买注水药,图什么?想不通!

周四料理好秦易的伤口,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易一番,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不解地问:“刚才你都快死了,为什么不动手还击?”

“我动手了啊!没打过。”

“我是说动真格的。”

“我就是动真格的,你没看见么,我能扔的都扔了,把自己都扔过去了,打不过啊!”秦易有些急了。

“为什么不用法咒?”周四实在不解,一个劲的追问。

“法咒是什么??”这下轮到秦易不解了。

“嗯?不应该啊!”周四又握住秦易的手腕,那一股诡异的力量在秦易体内进进出出,“明明能感觉到,但是经脉内却空空,也不会法咒,怪事,怪事!”

几次三番之后,周四似乎放弃了,转而再次拉拢秦易,“秦老弟,你杀了那个谁,”周四一指地上的云肖,“后沙营里的人不会放过你,不如跟我去野狼帮如何?”

“嗯?人明明是你杀的好不!”秦易心里嘀咕,但是没敢说出口,斟字酌句地回答道,“周四哥救命大恩,小弟本应鞍前马后报答,只是家里还有一老一小要照顾,委实不能离开白石山。但凡四哥日后有差遣,弟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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