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琩发现自己脑海里,出现了许多和绘画有关的讯息,有现代的,也有古代的。
咸宜公主虽为公主,但她对绘画特别喜欢。
以前还没出嫁的时候,在皇宫里就随当时的供奉吴道子学过绘画,而且就连吴道子也夸赞她天赋很高。
虽然说画画这个技能,对于现在的李琩而言用处不大,不过聊胜于无。
他出了图书馆,对着咸宜公主苦笑一声:“姐姐,你就别为难小弟啦。就我这半桶水,能做一首诗就不错了。”
诗歌李琩自然有的是,不过那些都是抄过来的。
李琩不太想盗用别人的东西来给自己装哔,而且也觉得没有必要。
既然要装哔,当然得有收获。自家人面前装哔,没劲。
之前在皇宫里,他那是有目的而为之,现在完全不需要,因此也就推脱了。
不过咸宜公主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李琩。
她摆出身为姐姐的派头,双手叉腰:“十八郎你不听姐姐话了是不是?”
“你不做事也行,不过你姐夫说,你还能用炭写字作画,姐姐也没别的需求,就要你呀,用那炭来写一幅字如何?”
毕竟是自己姐姐,而且在李琩的记忆里,咸宜公主打小就维护他,李琩推脱不掉,点点头。
不过这咸宜公主心眼多,没有让李琩即刻书写,而是让下人端了酒菜上来。
四人就着小几围坐下来。
杨洄在咸宜公主的眼神示意之下,不断地向李琩敬酒。
李琩在外边逛了一圈,回来本就有点口渴,再加上这葡萄酒度数不高,味道也着实不错。
李琩就把它当成了果汁,一杯一杯地喝下去。
结果这葡萄酒的后劲一下子就上来了,李琩忽然觉得有些昏昏乎乎。
咸宜公主这时跟杨洄夫妻两个彼此对视,露出一副计谋得逞的笑。
于是,杨洄赶忙把李琩桌子前的酒菜全部撤去,擦干净之后放上一张空白画卷。
又把早就准备好的,削尖了的炭,递到李琩手中。
此刻,李琩抓着炭摇摇晃晃、迷迷糊糊。
杨玉环心疼自家郎君,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会用香气四溢的丝帕,为李琩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李琩看着杨玉环那精致绝伦的脸庞,伸手揽过她曼妙婀娜的身姿,在咸宜公主还有杨洄的注视之下,忽地直接低头,在嫩得如同荔枝一般的水润脸颊上亲了一个。
“呀!”
杨玉环一声娇呼,羞得脸色绯红,恨不得钻进李琩的怀里,不敢示人。
李琩见状“哈哈”大笑,左手揽着美人,右手则是握着碳笔,迅速将他印象当中的杨玉环,画了下来。
毛笔画和炭笔画,有着很大的不同。
毛笔写意而飘逸,碳笔写实而厚重。
李琩将这两种绘画技巧融合于一体,在三人的注视之下,于纸上画出了一位宛如谪落凡间的仙子。
杨玉环看着看着,那眼眸都湿了。
这、这是她吗?
杨玉环身心都温暖之际,咸宜公主在旁边凑了过来,抱着杨玉环说。
“我说的没错吧?十八郎啊,打小就聪明,一直藏着,只有把他逼到角落里,他才肯施展。”
“哎呀,瞧瞧他画的这美人儿,不就是玉环你吗。”
“别人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这幅画上,那则是天上飘落的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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