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租下的小院,陈三肖感觉俗世纠缠让他颇不自在,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将那上万本书册装进了画卷里面,然后转身就要退去院落离开这玉天京。
不想,院外却是走来一队兵马,为首一名军官挡住了他,“请问,是陈三肖陈先生吗?我奉侯爷之命前来邀请,请上马车。”
陈三肖不想跟他们动手,上了马车随他们再次回到了威远侯府,进入后院,威远侯陈叔齐正在等他,“听说,你准备跑。”
“我只是路过玉天京,既然已经办完了事务,自然也该离开了,怎么?我可是触犯了国法,侯爷要将我扣留在此?”陈三肖反问。
“陈先生自然没有触犯国法,只是本侯有些事情想请陈先生帮忙,还请陈先生多逗留几日。”陈叔齐说罢,“房间已经给陈先生收拾好,可以先前往休息。”
说罢,军官带着陈三肖前往客房休息,陈三肖若不是不想跟这些俗世军士动手,这些人根本挡不住他。
在陈三肖离开后,一名老者走了出来,“侯爷莫急,三公子遗失多年,想要找回也不在这几日之中。”
“鹤老,你的办法真的管用?”陈叔齐满脸忧色的询问。
“侯爷放心,只需取他贴身所用之物,就能通过秘法探究他与陈家是否真的同出一源。”老者一身黑袍,遮着颜面,开口告知。
陈三肖看着精致优雅的房间,不得不说,大户人家的品味就是高端,摆设器皿,样样精致,虽说都是些俗世之物,却是都价值不菲。
既然威远侯府将他困在这里,他也乐得清闲,读书、练拳、练剑,计嫣然也不是来看望他,看到他竟然懂得拳脚剑术,也是大为震撼,“想不到陈先生还懂得武术?”
“嗯,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陈三肖却是并没有显露修真者踪迹,“对了,侯爷可有说过何时放我离开?”
“没有,”计嫣然摇头,“陈先生可是哪里不方便?我让下人帮你换了。”
“这倒没有,只是,我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被人困在这方寸之地,始终让人不舒服。”陈三肖说出实情,“我听说大户人家少不了争权夺利,陈家能够在这大离朝廷里封为威远侯,应该是大户人家里的大户人家,多一个人分享家产资源,真的好吗?”
计嫣然闻言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口:“争权夺利是少不了的,但是家族里面也不全是纯粹的利益,也是有血脉亲情存在的,就像是我三舅父那样,当年我姥姥被人暗算,遭遇追杀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将早产出世的三舅父交给他人隐藏起来,想着过后找回,留在身边长大,娶妻生子,一生无忧,却不想回去寻找那人早已离开,害得我姥姥抑郁成疾,一直难以忘怀,我娘没少听到姥姥耳提面命,也是不能放下,况且,陈家家大业大,你若真的是我三舅父,也能有陈家家业相助,不是能够活的更轻松吗?”
“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熟悉的环境,一个人自由惯了,便很难停的下来,尤其是这么多人,这么多麻烦。”陈三肖苦笑一声,“请跟侯爷说一声,我该继续启程了,请他尽快答复吧。”
鹤老凭借着侍女换出来的枕头,丢进了密室的火盆里,陈叔齐也用刀割开指尖将血液滴入火盆里,鹤老随即开始施法,霎时间,密室阴风四起,神秘呓语连连,位于黑暗里的密室像是连通了另一个世界般。
鹤老目光紧紧的盯着火盆里的火焰,过不多时,火盆里的火焰大涨,都舔到了密室的天花板,可随后火焰突然中断式的恢复正常,陈叔齐见状知道出事了。
“怎么样?”
“失败了。”鹤老给出了答案,“他身上好像有遮蔽天机的法器,防止外人窥探他的命数。”
“看来,还需要另想办法。”陈叔齐谢过鹤老,然后离开了密室寻找陈三肖。
陈三肖被传唤到了后堂,陈叔齐威严的看着他,“你身上有遮蔽天机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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