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平可管不着秦淮茹心中所想,目送她一扭一扭的离开,扭动的水蛇腰,虽然穿着花棉袄,可还是能看清楚那圆润的臀部,'S'形的身材,暗骂一句:没出息。
“可确实好生养啊。”
贾家五年抱三,谁敢说没有秦淮茹的功劳,特么的这平时喝的可是粗茶淡饭,一点肉沫子都见不到一点,还养的白白胖胖。
对于隔壁的傻柱。
他愿意竖起一根大拇指。
“牛。”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四合院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当然也跟家里面没有人有关系,四合院的住户之中,谁家还没有一个照看家的妇人。
唠嗑、纳鞋垫。
张家长,李家短,永远是最为正确的打开方式之一。
“出门啊。”
打着喷嚏的傻柱,随意的拿着一根草绳拴着裤腰带,僵硬的裤腿上,还能看到冰溜子,这天气都还被秦淮茹拽出来。
一点也不知道体恤自家拉磨的驴。
傻柱破天荒的跟徐正平打了一声招呼,贱兮兮的露出一个笑脸,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他的面前,嘀咕道:“正平,好歹也是一個院子的邻居。”
“之前可能有些不愉快,做哥哥的我向你道个歉。”
哎呦喂!
徐正平诧异的看着嘴巴跟抹了蜜的何雨柱,这还是他认识的傻柱,一言不合便发飙,大冬天的还能闻到身上有一股馊味。
秦淮茹不是每天帮他洗衣服嘛。
洗了一个寂寞吧。
揉了揉鼻尖。
徐正平挣脱开他的手腕,长得还没有自己高,怎么能垫着脚尖勾搭他的肩膀。
“兄弟,哥哥错了。”傻柱看徐正平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连忙讨饶,一副任凭吩咐打骂的意思,反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沉吟片刻。
徐正平冷淡的扫了一眼傻柱,破了一个大洞的棉袄,还能看到里面穿着红色的背心,暗道一声,这难道是本命年。
三十有六。
特么的再不找媳妇,等着打光棍吧。
单身贵族,那是后世的说法,这个年代的叫法只有一种:鳏夫、光棍。
“有事说事,别套近乎。”徐正平实在是厌烦这家伙的厚脸皮,怪不得跟许大茂打打闹闹一辈子,上一秒是仇敌,下一秒还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吃饭。
“能不能教教我钓鱼。”
“秦淮茹这小娘皮大清早将我拽出被窝,想要吃鱼。”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有一块头皮被薅下来了。
有点疼。
徐正平瞥了一眼,便看出秦淮茹这是下死手啊,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自己的金主怎么能这样对待呢?
还是这傻柱就偏好这一口。
“傻柱,这调皮话若是让秦淮茹听见,不知道你这另外一边的头皮能不能保住啊。”徐正平调侃一句。走在最前面。
傻柱跟在后面。
说着不要钱的好话,还有BJ的方言,说的那叫一个溜,就差跪下拜师傅了,可惜这家伙连一个钢镚都掏不出来。
还想吃白食。
“其实没有那么困难,准备一些粮食打碎,凿开冰层打窝,挖一点蚯蚓,运气好,也可以钓两条上来。”徐正平详细的跟傻柱解释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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