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考生黄杰挑战考生鹤凫,鹤凫胜!”
伴随着主裁判的宣布,鹤凫也解除了明神门对黄杰的镇压。
此时的黄杰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黄杰,根据赌约,你现在应该跪下来叫爷爷才对吧。”鹤凫看向失魂落魄的黄杰,嘴上却是一阵嗤笑。
“鹤凫,你别太过分了!”听到鹤凫的话后,黄杰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瞪着鹤凫,而他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气血上涌而显得通红。
“哦?过分?怎么,你想要我的保送名额的时候不过分,现在你输了,我让你履行赌约就叫做过分了啊。”
鹤凫被气笑了,双手抱胸,一脸戏谑地看向黄杰。
“做人就要愿赌服输,黄大少莫不是想要赖账吧?”
整个考场还没离开的人此刻都围在演武台前,很多人都等着看黄杰的笑话。
黄杰捏紧双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心中此刻在想着些什么。
在纠结片刻后,黄杰的脸色更显苍白,双拳松了又握紧,最终咬着牙站了起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黄杰站起身后恶狠狠地盯着鹤凫,说出了一句传世的经典名句。
“一开始挑衅的也是你,恃强凌弱的也是你,发起赌斗的也是你,现在输了想要赖账的也是你。”鹤凫用看小丑的眼神玩味地看着黄杰,淡淡道,
“怎么,你黄大少现在一副被欺负的表情,显得自己多委屈一样,这些不是你自找的吗?不要搞得自己好像什么被欺负的爽文主角一样,你不配。”
黄杰听到这里,原本松开的拳头又紧握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黄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鹤凫小友,这事不如让黄杰给你道个歉就算了。”主裁判此时也站了出来,开始打起了圆场。
“哦?那么请问如果是我输了,你觉得黄杰会放过我吗。”鹤凫不再看向黄杰,反而将目光投向了主裁判。
“这......”主裁判明显有着一瞬间的迟疑,但随后还是说道,“哪怕是你输了,我也会劝黄杰以和为贵。”
主裁判这话倒是没有作假,毕竟无论是黄杰身后的益城黄家还是鹤凫身后的斩狼小队,主裁判都惹不起。
主裁判虽然自身有着将阶巅峰的修为,但是无论是黄杰背后的益城黄家还是鹤凫身后的斩狼小队,没有哪一个是主裁判能够碰瓷的。
先说黄家,黄家的家主黄天有着将阶巅峰的的实力,黄家的二家主,也就是黄天的弟弟黄仁更是一位雷、冰双系的帅阶元素使,哪怕如今去了古都,但也并不就是不回来了。这样的黄家又怎么是主裁判能够得罪的。
再说鹤凫,如今鹤凫明面上的师傅“林狼”林生,是被称为益城最接近帅阶的人之一,而斩狼小队的队长“风狼”刘枫,更是已经半只脚踏入帅阶。哪怕这二人都只是将阶巅峰,与主裁判修为一致,但实际的实力又岂是主裁判可以媲美的。
“还请这位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一道声音传来,只见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正操纵着风之翼向演武台边飞来。
这位老者早就在考场外等候,只是因为正在进行考试的原因无法进入考场。
等到鹤凫与黄杰的比赛结束,老者一听从考场内出来的人说了这场比赛的战果,老者便急匆匆地进入了考场内。
“黄管家!”黄杰看见山羊胡老者的身影,顿时忍不住呼唤出声。
而主裁判见到山羊胡老者的到来,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迎了上去。
这位山羊胡老者正是益城黄家的管家,是一位浸淫将阶巅峰数十年的老牌元素使,已经年近古稀,自黄杰的爷爷那一辈起就一直侍奉着黄家,故而被赋予了“黄”姓。
黄管家收起身后浅绿的风之翼,来到鹤凫的面前,不过黄管家不仅没有收起自己身上散发的将阶巅峰带来的威压,反而有意无意地向鹤凫增加自己的威压,试图以势压人。
“哦,这位黄管家有何见教?”鹤凫面对将阶的威压,却是没有释放出自己的元素修为,只是以肉身直面黄管家的威压,风轻云淡道。
发现鹤凫无视自己的威压,反而是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黄管家的脸色也不由得变了变。
根据黄管家的设想,哪怕这鹤凫是将阶,但也没突破多久,不太可能扛得住自己这位老牌将阶巅峰的威压。
可事实却是鹤凫不仅扛住了威压,并且还没有动用自己的元素修为,在外人看来黄管家这仗势欺人的意图就显得有些过于明显了。、
“这位鹤凫小友,黄杰是我们益城黄家的下一代家主,代表的是我们黄家的脸面,你看不如双方各退一步,让黄杰给你道个歉,这事就此作罢。”黄管家收回身上将阶巅峰的威压,对着鹤凫露出了一个笑容。
看着黄管家的笑容,鹤凫的脸色不变,依旧是风轻云淡道,“愿赌服输,还请黄管家不要干扰我与黄杰之间的赌斗。”
眼见鹤凫软硬不吃,黄管家的脸色也开始冷了起来,不复之前的柔和。
“鹤凫,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得罪我们益城黄家的后果是什么!”黄管家眼看是没有缓和的余地,索性直接撕破了脸,直接搬出了黄家来压鹤凫,对于鹤凫的称呼也从小友变成了直呼其名。
“哦?我倒想知道后果是什么!”
一道声音传来,又是一人操纵着风之翼从半空中飞了过来。
虽然现在来的这人与黄管家一样都是将阶巅峰,但这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已经无限逼近甚至堪比帅阶,根本不是黄管家这么一个卡在将阶巅峰几十年不得寸进的人可以比拟的。
“刘哥!”鹤凫看着从半空中飞来的人,不由得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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