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桌上的众人都喝的伶仃大醉。
但有两人与以往的表现却是截然相反,这两人便是顾樾和徐艺珍。
徐艺珍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顾樾,嘴角的温柔笑容依旧,这个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中给自己施压的青年,终于在今天的酒桌彻底的放松了一次。
搀扶着顾樾下了车,徐艺珍看了看眼前斑驳的旧楼,又转头看着顾樾,徐艺珍摸了摸顾樾因醉酒而坨红的脸。
她的那个演员梦好像正在实现,自己不顾母亲反对离开家,就为了当演员。
处处碰壁之下,她本想找个地方再躲两天就回川渝向母亲服软,可是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顾樾。
这个和在学校时完全不一样的顾樾,却让徐艺珍充满了信任感,徐艺珍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在哪天喜欢上的顾樾,
可能是是那天路灯下自己戴在他手腕上的粉色头绳,也可能是那晚自己喝多了靠在顾樾肩膀时他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徐艺珍两眼弯弯,将小脑袋轻轻的凑到顾樾的嘴边。
绛唇上涂着的薄薄唇釉在夜晚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爱你,学长。”
徐艺珍双手捧着顾樾的头,轻轻的说道。
“我也爱你。”顾樾的脑袋还残存着一丝清醒,他感受着自己嘴唇上的黏腻,扯开嘴角笑着说道。
“回家回家,羞死了。”
徐艺珍显然是没有料到顾樾会回她的话,气汹汹的搀着顾樾的身子就往前走,嗯,虽然嘴上凶巴巴可是迈动的脚步还是很轻很慢,搀着顾樾的手也十分用力生怕顾樾摔倒。
两人逐步上楼,楼道内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一下一下的亮着,有些破损的台阶也被脚步激起些许微尘。
“晚安。”
徐艺珍对躺在床上的顾樾说道,她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并用一张纸巾盖住了杯口。
温度稍高的水漫着热气,升腾的热气随着轻柔的脚步声和慢而低闷的关门声一同消散在顾樾的房间。
今日屋内无月辉,窗外也无月,但却是顾樾睡的最好的一晚。
“晚安。”
一声呓语传出,听不清,不知是梦话还是什么。
翌日清晨,顾樾从梦中醒来,他疲惫的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床头柜,一杯已然冷却的白水杯安安稳稳的站在那,其上的白纸巾一角被从窗户漏出的微风轻轻吹着,却始终没有掉落。
顾樾笑着,被阳光照射的左脸像一朵金色嫩菊。
起身,喝水,紧接着顾樾就拿出手机给刘东来发了威信,前几天两人就已经定好了入股这件事,只不过一直没有线下讨论,昨晚也是庆功宴没有谈这些事,今天得把入股的相关事宜定下来了。
徐象前几天给自己发消息,最近的几个著名电影节,例如威斯尼这样的现在拍摄已经是来不及了,而且,自己打算拍的也是短片,目前最好的选择是发国的戛纳电影节,这个电影节的重量足,明年五月开始,各项条件自己也能满足。
【今天定合同?】顾樾发着消息,随后就将手机放在一旁,宿醉之后自己的脑袋还有些疼,他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就听到了敲门声。
“谁?”顾樾问着,紧跟着他就意识到,自己住在这,除了徐艺珍好像没有人会找自己。
果不其然,门外的徐艺珍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有谁!”
铁门阻隔的闷闷声传到顾樾的耳朵里已然变弱,但他还是立刻起床,昨晚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有些许的褶皱证明者昨晚的徐艺珍试图脱掉,可是没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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