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不会是想去告密吧?”谢运眯着眼睛,怀疑的看着宋玉。

其余六人闻言,也是包围了过来。

“宋兄,宋兄既然与我等相交,我等又怎能不略尽心意?不如请宋兄来我府上小住几日如何?”

宋玉心中大叫不妙,没想到这几个人外斗外行,内斗却内行!居然要留住自己,软禁起来。

宋玉强笑:“各位,刚才我为诸位谋划了这么多,出谋划策,我才是那个想对付周楚暮的人。我有怎么会去告密?”

“既然宋兄不是去告密,我等与宋兄相交甚笃,邀请宋兄去府上小住,宋兄何不答应,以全我等一片心意?”谢运紧紧盯着宋玉。

宋玉苦笑不已:“既然如此,在下就叨扰了!”

几人转颜一笑,对着宋玉又是一顿虚情假意,宋玉也是假笑回应。

“咦?王兄,那不是你叔父王昙善王府尹吗?为何王叔父带着这么多衙役出动,发生什么事了?”

司马操瞅见窗外人影憧憧,有大队人马出动,定睛一看,居然是京城府尹王昙善带着一大票人马,匆匆从樊楼下走过。

“看这情形,王叔父是前往大相国寺方向。”秦观若有所思。

大魏立国,定都于新邺城,京都新邺府设有府尹一职,王玄馍的族弟王昙善便是新邺府府尹。

新邺府位于皇城太和门外、外城的朱雀门内,东西有牛行街,南北有御街。

而樊楼便属于牛行街,位于新邺府东边,樊楼过去不远,便是东华门,大相国寺正位于东华门外。

“大相国寺?何以见得?”

谢运敏锐的发现不对劲:牛行街到东华门这一段地带住着这么多豪门贵戚,秦观偏偏说王府尹是去大相国寺,难道秦观知道什么内情?

大相国寺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谢运一边留神观察秦观的神情,一边心中思索着。

“啊?哈哈——我也是随口一说,兴许王府尹是去别的地方。”秦观掩饰了一下。

“秦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既然王府尹都出动了,我派人去打探一下消息,迟早也能得到消息,既然秦兄清楚其中的内幕,为何还要遮遮掩掩?”谢运直接点破。

秦观苦笑:“谢兄,不是我故意遮掩,不愿告诉谢兄,是我不能说。谢兄想要打探的话,可要小心了,稍有不甚,可能就会惹祸上身。”

“是我错怪秦兄了,多谢秦兄忠告!”谢运听了秦观的话,知道事情轻重,看来这件事不是他能参与的,于是连忙向秦观道歉。

几人得了徐远的情报,本就心事重重,各有打算。此时见到王府尹的动作,更是让几人神思不属。几人又盘桓了片刻,便各自告辞,匆匆离开了樊楼。

大相国寺后院。

一株茂密的银杏树下,有一凉亭,亭中正有两人对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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