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开药,办理出院手续,一切办理妥当以后,刘光天一脸诚恳地感谢了梁医生和杨护士,在梁洪硕厌恶的眼神中,他扬着头,带着刘光福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红星医院。
他没有告诉家里人来接,而是直接让刘光福拿上在医院的物品,坐上一辆人力三轮车,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便回到久违的南锣鼓巷。
看着四合院附近那熟悉的场景,想到今后就要融入四合院生活,刘光天的脸上露出一抹别样情绪。
拎着东西刚迈步走进四合院大门,刘光天就看到一个带着眼镜、身体孱弱、穿着有些泛白棉布外衣的中年男人,在门房边上摆弄着几盆花。
“哟!我说三大爷,您这又侍弄那几盆宝贝花呢!”刘光天笑盈盈地对阎埠贵打起招呼。
在红星四合院95号院,有三个管事的大爷,前几年敌特横行的时候,主要是帮街道严查敌特,敌特少了以后,他们便开始调节邻里矛盾和纠纷。
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他爸刘海中是四合院当中的二大爷,而眼前这个带着眼镜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就是三大爷阎埠贵。
对于阎埠贵这个人,刘光天并没有太大的恶感,至少在他心中,阎埠贵算得上是四合院里面为数不多有担当有底线的男人,无非就是喜欢占那么一些小便宜。
刘光天心中雪亮得很,社会最底层的小市民谁都想大方,谁都想光鲜亮丽的活着,像阎埠贵这样有一些底线,自诩文化人的并不多,毕竟很多时候,生活不允许阎埠贵那么做,一大家子人,就阎埠贵一个人赚钱,能够把一家人养活,已经很不容易。
“这不是光天吗?你怎么不在医院那边多养养身体呢!快来,三大爷帮你拿东西。”阎埠贵看到一脸倦容,头顶上还贴着一块草黄色长方形纱布的刘光天主动跟他打招呼,他立刻一边伸手,一边笑眯眯地说起来。
在四合院里,阎埠贵还算对刘光天不错,把刘光天当个人,因为很多小事,他可以不花钱就能让刘光天去办。
最为主要的前段时间,阎埠贵只是按刘光天所安排说了一句话,就得到一块钱,后续还获得几斤粮票和几个水果的谢礼,现在这个混不吝的小子明显转性,他心中多出来很多别样心思。
“医生让出院,我也没有办法。今天刚回来,就不和您说什么了,等我这边一切安顿完,有时间请三大爷喝酒。”刘光天看着阎埠贵眯缝着的小眼睛和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忽然就涌起一阵膈应,和阎埠贵客套一下,把阎埠贵伸出的手不着痕迹地让过,身体挡住阎埠贵的手,带着刘光福,拎着从医院那边拿回来的东西便往后院走去。
红星四合院的前院,进大门右边是一间门房和一间倒座房,左边是三间倒座房。
绕过影壁东边是东厢房,住着轧钢厂的老孙家,西边是阎埠贵住的西厢房。
阎解成和于莉这对新婚夫妇住的是垂花门最西边的那间倒座房,和阎埠贵家朝南的大山墙正对着,而郭大撇子给刘光天弄下来那个空着的倒座房,就挨着阎解成家。
两侧的穿堂房,左边是红星纺织厂的马寡妇家,因为只有马寡妇一个人上班,还带着两个六七岁的孩子,算是四合院当中比较困难的人家。
右边一家是轧钢厂的肖家,老肖因为伤残卧床,儿子肖玉明则顶岗老肖在轧钢厂的装卸队。
穿堂房两侧的耳房则是宁家和赵家。
过了垂花门和穿堂以后就是中院,正对着穿堂的地方是院子的公用水池和洗衣槽,全四合院的人家都在这个地方接水洗衣服,水池对面是傻柱住的正房,是四合院当中坐北向南面积最大的屋子,大概有五十平方米左右。
一大爷易中海住在中院的东厢房,面积有三十五个平米左右,看着小,却也是两间房,足够易中海两口子居住。
易中海信奉的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房子够住即可,只要能把养老的事情落实下去,他们怎么艰苦也没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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