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老金出手了。”段浪感叹说。
“上回见他出手还是跟犬夜叉决斗的时候。差不多有五百年了吧。虽说我们风云浪三人组,但是他沉默得好像不存在一样。经常几个月不讲话…人狠话不多不就是他的做派吗?不然不哭死神的名号怎么来的?”涅枫说道。
“嘿,还不是为情所困!我们八夜老师就他最异类。要不是当年他爱上龙族的小龙女,怎么会变这样?”
“老金也是可怜,泥菩萨说他命犯天煞孤星注定孤独终老。”
“我们八夜老师不都是这样吗?”段浪反问道。
说到这,轮到涅枫沉默了。
另一边,司马无极看着手中这把枪有种莫名的诧异感。
这枪似铁非铁。似木非木,比原来木棒的时候重了一些。这枪拿在手好冰,心却好热。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无极奇道。他想起临行前跟度母夫人的一段话。
“夫人,这个木棒真是当年地藏王菩萨度过冥河所用的船桨吗?”
“它不光是船桨,它更是菩萨肠。”
每当度母夫人讲起佛理的时候,司马无极总会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世人皆知菩萨心肠,殊不知心和肠是分开的。菩萨心是渡人,菩萨肠是度己。”
“啊?我是第一次听说,夫人。”
“菩萨心不是佛心,还有对凡世的留恋和关心,亦难免会有丝丝的烦心。这些就必须靠菩萨肠去化解。”
“司马无极,当你从三重门做出选择的时候,这根棒子也选择了你。至于其中的因果,以后你自会明白。”度母夫人笑道。
“朗基努斯之枪?生死棒?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名字?”司马无极看到这不由想到。
‘缴械,认输?”布金云缓缓问道。
“缴械,认输?”司马无极学着布金云的口吻反问道。
布金云不说话了。突然,一股喘不过气的哀伤弥漫了周围,突然起了大雾,将司马无极包围了起来。
悲痛欲绝的心情突然在司马无极心中荡漾开来。他想起了师姐南宫圆圆出嫁的那一天:师姐穿的好漂亮,一身红色的霞披光彩夺目,可是师姐却没笑,司马无极跟师姐讲话,师姐十句才回一句,眉头紧促,像在等待什么。
“吉时已到!”外面的媒婆在喊着。
“无极,你知不知道你二师兄是个很可怜的人。”南宫圆圆开口说话了。
“师姐。”
“你二师兄跟你一样是个孤儿,他的亲生父亲是个死刑犯,在他没出生前就死了。他妈妈为养他被迫入青楼接客。他从小是在秦淮河的花坊酒肆中长大的。当时我爹带我出去游玩。刚好去了秦淮河边赏月看美景,就在那里遇到他的。”圆圆幽幽地说道。
“第一次见他是在酒坊的后厨,当时我爹叫我去厨房拿酒,他正在烧水,他边烧水边在读论语。当时我很好奇问他,读什么书?他说读论语。我那时还小不懂什么是论语。就问什么是论语?他说论语是语无伦次的说话集。我就说语无伦次的书你还看啊?当时他就笑了,笑得很好看,但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的悲伤和忧郁,就像秋天里的郁金香。”圆圆已经完全沉浸在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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