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常往以大弟子的身份将赵山河关进东岛的一个洞中,这个洞是平日里梅子坞岛主即洛向英关押犯事弟子或梅子坞有重大过错人的地方,一连几日只叫梅子坞中的守关人员把守,没有让李忠、金雨水看管,因为他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然而,诡异的是另外的那个盗贼始终没有找到。常往与洛青商议怎么处置赵山河的事情,却迟迟没有商量出一个很好的办法出来。这天夜里,常往来看赵山河,赵山河神色依旧照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被关押此处而丧气。

“你来干什么?”赵山河道。常往笑了笑,他仔细打量着赵山河,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那端详赵山河的神情像是高坐在赌桌上的赌徒拿到了一幅好牌,过了半晌才道:“赵小英雄受苦了!”

赵山河白了他一眼,道:“你要么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走错路了,这里没有桥牌,也没有骰子。”

常往拿出来一壶酒,道:“他妈的!不能赌还不能喝酒吗?”常往只喝了一口,然后就把酒壶递给了赵山河,赵山河平时并不怎么喝酒,此时他双手捧壶一饮而尽,一时间满脸通红,不像是喝敬酒,倒像是犯了错被罚的孩子,像是认错的模样又有一股子不服输的样子。

常往道:“看的出来,你心中有话要对我说,要不要赌一赌?”

赵山河道:“哦,怎么个赌法?”

常往道:“就赌我刚才说的话是否正确!”

赵山河道:“看的出来,你并没看出来我是否想和你赌一赌,但是如果真要赌一赌的话,你确实是赢定了!”

两人哈哈大笑着!

赵山河道:“你信不过我?”

常往道:“信不过你,我们就不会带你到梅子坞来,当然如果是我……”

赵山河道:“如果是你怎么样?”

常往道:“如果是我,即使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也不会带你进来的,或许这里确实比在外面好,在这里起码可以苟活一世,对于你这种行走江湖的小白来说是好事一件,但是话又说回来,呆在这里你就像是笼中鸟,飞不出去的。”

赵山河叹了口气,神色中并没有后悔来到这里的意思,至于为什么不后悔,他心里也并不清楚。

赵山河道:“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

常往道:“我信你!但是我目前还不能放了你,真正的贼还没有被抓到,我们最起码要给你一个清白,当然也是给我们一个清白!”

赵山河道:“常英雄言之有理!但是给你们一个清白又是什么意思?”

常往道:“因为你是我们带来的,不向别人说明白事情的原委,那我们不就成了监守自盗的人了?当然,在这梅子坞除了师父他老人家,我说一、没人敢说二!但是做人嘛,总是要以德服人。”

赵山河道:“好!我想,你是明白的,我为什么要偷你们梅子坞的东西?没必要!”

常往道:“梅子坞确实有好东西,只不过连我也不知道,江湖传闻我们梅子坞有宝藏,没有宝藏至少也有藏宝图!”

赵山河道:“你说的是戚将军留下的那个藏宝图?”

常往邹了皱眉头,道:“你怎么知道的?”

赵山河道:“听你们李忠师弟说的!”

“哦?我们李忠师弟怎么和你说的?”常往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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