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一支热舞的蒋菲菲有些疲惫。
她仰躺在瑜伽垫上，摆出一个大字。
直播间的画面上，播放的是主播以前的录播视频，闺蜜兼运营的张莉在与粉丝们做着交流。
这个直播间里只有几十个人，并不热闹。
毕竟是在上午，正经人谁在上午看美女？
呃……早起撸一发的除外。
一般来说，晚上刷直播视频的人比较多。
不过嘛，即便在晚上的黄金时段开播，蒋菲菲也没啥人气。
直播间倒是也有几个伪大佬，经常给蒋菲菲刷礼物，但都不大，估计也只是想约车马……那啥象棋而已。
蒋菲菲心情好的时候，刷几个嘉年华，倒是也能约，心情不好嘛，便让张莉应付。
有一回倒是出现了一个真正的佬，不算大，小佬而已，一晚上刷了好几千，但看到照片后，确实太丑了，还叫人恶心。
蒋菲菲实在不想约，但又不可能退礼物，最后只好牺牲一下张莉。
反正张莉长得就那样，也没男朋友，就当排解寂寞咯。
闺蜜有时候的作用，就是用来挡炮的。
不管怎么说，蒋菲菲明面上还是有个男友，虽然也就那样，但有些事情上总不能让人家太尴尬。
戴帽子这种事，怎么踏马的能放到场面上呢？
“菲菲，有人给你刷礼物了，棒棒糖。”
“才棒棒糖而已，你随便说句感谢就行了。”
“哦，他想加你好友。”
“一个私人飞机。”
“他刷了。”
“真刷了？”
“你自己来看。”
蒋菲菲从瑜伽垫上坐起来，看着电脑屏幕，上面一架动态飞机飘过。
“那就加吧，不过你帮我聊。”
说完，蒋菲菲又躺了下去。
过了片刻，张莉又说道：“他想约你见个面。”
“问清楚，哪种约？如果那种约，就算了，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他说，就正常约你见个面，吃个饭，谈一个开业活动上的事。”
“什么活动？”
“他说见了面再聊。不过，他承诺，事情谈成，可以支付四千预付金。”
听到这里的蒋菲菲有点激动，预付金都有四千，那全部酬金不得过万？
她当即起来抢过手机，自己交谈起来。
一番沟通之后，对方发了个位置，是在老城区的夜市街。
看到地址后的蒋菲菲却有点不太乐意。
夜市街能吃啥？
那地方连一家稍微有点档次的餐厅都没有，全是路边摊，小餐馆。
不过，一想到四千块的预付金，就算是让她为艺术献身，她也十分乐意。
这年头，四千一晚上，名媛也就这价。
蒋菲菲让张莉继续运营着直播间，而自己先去洗了个澡，美美的画了个妆，然后换上一套名牌服装，挎上真皮包包，便自出门。
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十分钟不到，蒋菲菲在夜市街下车。
她下意识的捂了捂鼻子，这里到处都是油烟味，环境也差，让她很不适应。
四下寻找了一下，她在约定的位置看到一个穿着灰短袖的青年，并朝她走来。
“你就是微信上说的李沃吧？怎么约这种地方？这儿的气味可真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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