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是不是有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觉搞这个??
这下他是不能光明正大地绕前面了,不然怎么说清楚地上这人?
江肆忍不住又踹了一脚秦蕙的腿。
烦死了,都怪这个鲨bee![○?`Д′? ○]
江肆抓了抓头发,放轻脚步重新绕回了小路。
小路弯弯绕绕的,江肆回头已经看不到小屋的亮光。
尽头处左手边是那栋黑黢黢的别墅,斜对面的民宿客栈还亮着灯。
“怎么回事?不接电话?”有男人呸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不会是耍我们吧?!”另一人也烦躁得很,“走,去看看!”
“诶,轻点,小心被抓到,不然说不清了。”
“说不清什么,还不是秦蕙说有大新闻,不然谁大半夜的守在这儿喂蚊子?”
“行,咱去瞄一眼有没有动静!”
两人说着,竟然朝小路上走来,落叶咔嚓咔嚓的碎裂声格外刺耳。
离出口仅有几步之遥的江肆:“……”秦蕙我&*@¥—#…)@¥)!!!
他别无他法,矮身贴在那别墅的院墙上,待那两人走过迅速翻了进去。
“什么声音?”其中一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拉住旁边那个停了下来。
另外那人四处张望了一眼,黑暗中只有树影婆娑,“能有什么,赶紧去看两眼,胆小得很!”
“我明明……诶你慢点!”他压低了声音追了上去。
另一边,江肆靠在院墙内侧拍着胸脯轻轻喘气,“幸好他妈的墙上没放玻璃渣子,不然真是要了我老命。”
“你说什么?”耳边,忽然有热气扑来,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径直钻进江肆耳朵里。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张嘴就要叫出声,反被那人伸手捂住了嘴。
“阿肆是想上头条?”声线是熟悉的,语气却很陌生。
像是蜜糖里搀着明晃晃的毒药,依然散发着甜美的诱惑。
江肆瞪大着眼睛转过头,首先看到的是那双黑眸,仿佛在寒冰中熊熊燃烧,丝毫不掩饰那热烈翻滚的情绪。
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他在看江肆,眼尾红得如同喝饱了葡萄酒。
再往下是那薄唇,鲜红欲滴。
这是谢听云……
吗?
那冷淡如高岭之花,总是冰冷冷看着你的人,现在这是?
江肆眨巴眨巴眼睛,不确定,再看看。
于是他往前凑了凑。
比他的人更先靠近谢听云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馨香。
原本就精神迷离的谢听云越发恍惚了,好甜。
他低头凑了上去,鼻尖划过江肆的鼻梁。
“???”江肆震惊。
一触即离。
清风拂来,江肆终于发现了此刻谢听云有多不对劲。
他在发烧,江肆努了努唇,连掌心都是滚烫的。
江肆不确定地握住谢听云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从自己脸上离开。
“舅?”江肆不确定地叫出声。
没反应。
江肆又叫:“谢听云?”
谢听云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抬眸看了一眼江肆,“嗯?”如丝竹闷响。
“你怎么在这?”江肆拉过谢听云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人往小亭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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