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归元宗叶安铭,此画是我梦中神游,醒来恍然画下的,怕只是再也无法复制啊,先生感觉如何?”叶安铭的声音像是温玉相击一样动听。
可儿在下面不解的问成旬紫,“归元宗怎么有个小天师,还有一个小宗主啊,这怎么这么乱。”
“归元宗极为庞大,他们原本是宗门和教派一体的,只是十年前,这叶安铭横空出世,当时十来岁的叶安铭提出宗教分离的想法,宗门管理宗门事物,教派则负责与道教有关的事物,如此一来,叶安铭便顺理成章的当上了这小宗主。事实证明叶安铭的想法是正确的,这十年来,归元宗已经隐隐成为三宗之首。只是他这次登台,所问之事居然与道无关,倒是让人颇为惊讶。”
兰玉哲略微思索,说到:“画面上乘,多了点留白,有些空旷,缺了提词。老实说,这画不错,如果让我命名,我会取名月隐梧桐。画上虽然有人,也画人愁,可是月都隐进那参天梧桐里面,人的愁绪,也可以隐入其中。”
“题词也是没有,不妨请小先生代笔,提上一笔,也好不虚此行。”
叶安铭找来了笔墨,兰玉哲看着也不阻拦,等到笔墨寻来,兰玉哲开了口“如此佳作,叶公子不怕我将其毁之于众吗?”
叶安铭也倒是坦然,“先生若是将题词提好了,叶某也算是弥补了一个心里的遗憾,若是题不好,今天这问道,叶某怕是要胜上一筹了,无论如何我都不算吃亏呀。”
叶安铭亲自铺好了画卷,压上镇尺,磨好墨,将笔递给兰玉哲。不知为何,他在兰玉哲身上感受到一股自信,虽然兰玉哲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读书人,却觉得他此时的气势无人能挡。“公子可想好要题的诗词?”叶安铭轻轻的问道。
兰玉哲含笑落笔。干脆落笔,毫无凝滞!月隐梧桐星隐鸦,苏墨落笔成锋,如行云流水。只一句,便让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一行人的目光皆落在这一句之中,开场便可见文笔。兰玉哲继续写。月隐梧桐星隐鸦,小桥流水有人家,枯草连绵曦光外,酒入愁肠相思化。
“赵玉虚给我说,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上次词会我就在,只是没有多听,今天一看,果然如此,还有就是赵玉虚让你们下次路过崆峒时,上山找他一叙。我就不打扰先生问道了,我还有些私事,在下先走一步。”
“赵玉虚,他是猜到了我要入江湖吗,只是他为何不亲自来呢?”
又源源不断的有人上台,兰玉哲的解答,总能让上来的人满意而归,楼上的成无忧也愈发的开心,看来这次用书院的名义,是正确的。
问道到这儿也应该结束了,可是突然台下有个和尚一跃而起,指着兰玉哲说,“先生刚才说,都让人眼界大开,只是先生刚才说,佛本是道,小僧就有点不理解,因此妄自菲薄,上来于先生论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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