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片刻,有了精神,二人重新上马,秋白又不急欲回长安,便一路上游山玩水,听到附近有名山古迹,便去游玩一番,多则三天,少则一天,慢悠悠的向长安赶去。

一晃两月过去,转眼到了深秋,秋白在外逛足了,又听闻秦王即将回归,便匆忙带着巴土向长安赶去。

他在长安城外的一家客店住了三天,今日,突回大道上烟尘滚滚,一打听,原来是秦王回来了,心中喜悦,便和店家算了账,带着巴土来见秦王。

秦王身边的人都知道秋白和秦王的关系非同一般,见他求见,便带他到了秦王面前。秦王看到他后,欢喜异常,又见他马骑的又快又稳,笑道:“秋哥儿,你出息了,居然会骑马了。”他看了一眼巴土,说道:“这位是……”

秋白道:“他叫巴土,是吐谷浑人,不过这里有点问题。”秋白指了指脑子,继续说道:“不知怎么成了王世充的手下,现在跟着我了,他功夫不错,若是碰到危险,还可以替我挡一挡。”

秦王叹了一口气道:“你身边是应该多几个人护住你,我走之后,你在长安待的如何?”秋白道:“你走后,我一个人可不敢在长安住,我也离开长安去外面逛了逛。秦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太子在收买世家。”秋白将自己在郑家的遭遇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不能说的自然是一字不漏。

秦王听后,脸上又露出深深的忧色。近日收到的消息愈发糟糕,先是李渊觉得国内大定,裁了数十万的军队,他的威望皆在军中,裁了军队后,自己的势力少了一大截,如今又听到太子收买世家,对方这是全方位压缩他的生存空间,幸好的边患不止,突厥,吐谷浑,党项,羌人比在边境虎视眈眈,若不是自己还有用处,恐怕早就被陛下冷落一边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太子在报复我,不过除了做些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也只能靠这些小手段了。”秋白道:“别看是小手段,有时会有大用处。”秦王道:“现在陛下站在太子那边,不管我们做什么最后还是我们吃亏。”秋白点了点头道:“秦王,那你可要加强防卫,我怕太子狗急跳墙,使出阴招。”

秦王点了点头,此时二人进了长安城,朱雀大街上,除了百

姓和廖廖几位和秦王亲厚的大臣,前来朝贺迎接的人官员很少。

很多人都是从杨文干事件发生后,看出了李渊的深意,知道太子若不是亲自谋反,是绝对不会将太子之位废除的,不来迎接秦王一是为了讨好太子,二是怕太子知道好忌讳,所以不敢来接。

秋白看了一眼秦王的左右,笑道:“齐王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出征了吗?”秦王叹道:“离长安三十里,齐王就率人先入长安了。”秋白道:“秦王,要小心齐王,如果先前齐王还打算看坐山观虎斗,现在是彻底投靠秦王了。”他将自己在齐王地牢里的事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郑王宝藏的事。

秦王沉吟半晌,说道:“你先前得罪了太子,如今又探听了齐王的事,你在长安的处境危险的很,不如就住在秦王府吧!反正秦王府面积够大,给你一个院子住还是能做到的。”

秋白听了大喜,说道:“多谢秦王。”住在秦府,那可比住在杜淹府和自己的小宅院安全多了。

若是得罪太子,太子未必跟他这么小的孩子计较,但齐王心胸狭窄,手段狠辣,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二人到了皇宫面前,秦王自去皇宫回禀李渊,秋白和巴土则跟着秦王府的侍卫一起向秦王府行去。

到了秦王府后,侍卫告知了秦王府的管家,秦王府的管家带着秋白来到一处小小的院落,让秦府仆人打扫干净,秋白便住了进去。

秋白住进秦府后,想了想这一年的遭遇,遇到的险境,发现还是功夫不高所致,若是自己打的过姜飞熊,就不会数次陷入死劫之中,所以每日除了练以破日功外,还照着竹简的图案开始调理身体。他感觉竹简的图案是比破日功更高一筹的功法,可惜的是练习竹简上的动作需要的丹田内的液体是天量的,不管他积攒多少液体,照着图案修行片刻,就会将丹田内的液体一扫而空。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武德八年的春天,这期间大唐国内还算平静,就是边患总有隐患,尤其是突厥,每次骚扰唐境,不管是战是和,总会获得一些好处,侵扰唐境成瘾,让人烦不胜烦。

秋白这中间也偷偷跑出去一趟,去杜府见了入画,入画依然按着旧例每月往皇宫、太子府、齐王府送二百瓶酒,除了屠刚外,尔朱焕也被秋白要走,除了帮秋白运酒外,还要保护杜府不受侵扰。

每月收回的钱,积攒多了,都被杜娟要尔朱焕运回了洛阳。除此之外,隔几日尔朱焕还往长安运送白糖。

同娟白酒一样,白糖一面世,马上在长安引起了轰动,是大富之家的必备之物,甚至比娟白酒还要畅销,滚滚钱财落入了秋白的腰包,不过现在秋白视金钱如粪土,别说这些钱了,就是将郑王宝藏里的东西取出几样,他一辈子也花不完。

这一日,他正在小院中练功,突然听到小院外无数人奔跑,口中长呼道:“世子,不要这样,太危险了。”

秋白心中好奇,便出了小院,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骑着一匹小马,在秦王府狂奔。

秋白认出这是秦王的长子李承乾,马匹虽小,但速度起来却并不慢,难怪照料李承乾的下人惊慌失措,李承乾要是摔下马来,他们可是有照料不周之罪。

秋白深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见马冲着自己跑来,立即躲在一边,就在此时,斜斜闪出一人,拦在马前,一把拉住马匹,将马生生固定住,李承乾的身子出于惯性向前飞去,那人伸手一抄,一把将李承乾的衣领抓住,然后放下,李承乾抬起头,喊了一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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