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于老板去哪了?”

“他回凌江了,说什么自己的儿子治不好了,想去找凌江的医生去问问。”

“这样,顾国行现在病情怎么样了?”

"他啊,现在每天嘴里念叨着顾总统的名字,刺激受得有点大估计这辈子都只能靠吃药了,我的建议是,送到精神病院去看看,说不定有心理医生开到总比关在这里强点。"

“是么?”

南钧谦推开掩着的门,靠在床头的顾国行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神采飞扬,现在就像个活死物,头发乱糟糟的没有打理,揪成了一团,床上全是他扯烂床单的布料。

他静默没有说话,顾国行之前所做的事就算死十个他都不为过,如果不是他怂恿左家一起去攻打雅安,那左寒宸也不至于变得如此没有人性,像个疯狗,见人就咬。

现在变成这样,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

“咳……咳咳……”

“顾总醒了!顾总醒了!”

医生站在床边激动地朝门口叫喊,没多久,三四个医生便走了进来,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

“顾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九笙虚弱地想要张口说话,但嘴巴蠕动了一下发现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来,整个身体没有一点劲,像散架了般。

“您别着急,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就是这位置在胸口中间,还得在床上躺一周就可以走动走动了。”医生微笑道:“计先生和沐小姐可是担心坏了,不过听说是米国有事先回了,我现在就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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