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王煊此时抽刀抵挡根本来不及了,至于其余汉骑更是帮不上忙,现场早已杀的尸山血海。

“哈哈哈!该死的汉狗!没想到你最终还是要死在逃俺的弯刀下!”

哈勒曼张狂地大笑一声,胯下战马如电掣般疾驰而来,手中的弯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刺耳的风声,横劈向王煊的脖子!

生死关头,王煊根本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必杀的一刀。

紧接着,王煊迅速翻身跃起,右手紧紧握住长刀,猛地一发力,收回长刀,并顺势向右横扫过去。

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哈勒曼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心中暗叫不好,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只觉得脖颈处一阵剧痛袭来。

随后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洒而出,如同喷泉一般。

而那魁梧的身躯,则重重地砸在了雪地上,溅起一片腥红的雪花。

正紧急来援的一名汉军见此,喜的纵马上前,侧身弯腰,伸手抓起还在不断滴血的哈勒曼的头颅,高高的举过头顶。

“哈勒曼死了!哈勒曼死了!被公子杀死了!”

其余跟来的九名汉军,兴奋的更是扯着嗓子高声呼喊。

还在苦战的乌桓精骑听闻之下,纷纷侧头目观瞧,却惊见大王子哈勒曼的首级被一名汉军高悬于空中示众。

刹那间,乌桓精骑的士气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急剧下降,而百余名汉骑则士气大振,一时之间,竟杀得余下的乌桓精骑狼狈逃窜。

赵屯将军目睹王煊如此英勇的表现,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只是此时却无暇多顾,率领着汉骑一路追杀逃散的乌桓骑兵。

王煊的脑袋瓜此时有些晕乎乎的,自己先是斩杀了无能,如今竟然又手刃了哈勒曼!

就在此时,一名汉军急切的上前询问:“公子!乌桓狗贼败了!要不要趁胜追击?”

王煊身子一颤,终于从刚才杀死哈勒曼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抬眼望着前方正一路追击乌桓骑兵的汉骑,随即大嘴一咧,发出森然的冷笑。

“哼!乌桓狗贼视我汉人如猪狗,但见乌桓贼,一个不留!杀!”

战马四蹄踏地,瞬间冲了出去。

十名汉军望着王煊的背影,眼中均闪现一股狂热,策马急追。

追击逃军,不管是将还是兵,没有不喜欢的。

因为风险太低,收获太大。

王煊带着十名汉军纵马疾驰,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穷追猛打,什么叫追亡逐北!

长刀不断落下,乌桓骑兵接二连三的惨叫着跌落马下,肆意发泄着重生两个多月以来,心中无限的愤慨和憋屈。

追击三十余里,除了少量腿脚麻溜的跑的太快,其余人全部被斩杀殆尽。

而乌桓人的首级更是被一众汉骑一一收割,悬挂在马的脖子,随着马匹的晃动而摇晃不止,显得格外的恐怖和吓人。

在汉军之中,一直以来都是以斩获敌人的首级数量来评定功劳大小,特别是在对外征战的时候,胡人的首级更是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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