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齐晗已经知晓了事情大概原因,冷着脸喝问:“这位白校尉,乃是本殿下武学师傅,赵阿四,凭你也敢欺辱她!”

赵牙将家中排行第四,出自世家豪门,母亲与皇后是亲姊妹,作为他父亲唯一的嫡子,自己又确有几分本领,赵安庆在都城内一向嚣张跋扈。

赵安庆面色平静,疑惑道:“殿下何出此言?大营管理一向严明,卑下作为将领,更是不敢触犯军规,欺负他人!”

看着他道貌岸然,正气十足的模样,白娡几乎气到发笑。

齐晗哼了声:“白校尉的亲兵岂会说谎,你威胁她的事,难道你敢做不敢当?”

孙湘莲气得脸色通红,上前两步道:“赵将军上午叫人将小的拦住,强逼小的把白校尉私密事情告诉他,恃强凌弱,也不知报抱的什么心思!”

赵安庆无奈地摇头,面上还表现出愤怒和不解:“我不知这位小兵为何要污蔑于我!白校尉,你身边有这样信口雌黄,挑衅寻事的小人,你可要多当心啊!”

“你!”孙湘莲气得说不出话,明明对方做下那样的恶事,却死不承认,自己又无明显证据,恨得她胸口剧烈起伏!

白娡拍拍她肩膀,意有所指:“今儿学到一课,人至贱则无敌。”

赵安庆脸皮不自然地抽动,看在五皇子份上,忍住了脾气。

齐晗担忧地看了眼白娡,凑过去低声道:“白校尉,他不承认,不过你别生气,之后本殿下用其他方法替你出气!”

白娡摆摆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不用劳烦殿下。”

她注视着赵安庆,似笑非笑:“赵将军,听闻你武艺高超,在下特来请教,不知将军可敢接受挑战?”

赵安庆听说过关于白娡的传言,也现场观看了对战训练,知晓她本事不小,尤其对方身份特殊,武艺更在自己之上,他怎么敢出战去挨打呢?

于是他打着哈哈:“真是不巧,我方才在训练时候似乎扭到肩膀,不太舒服,这挑战等我恢复以后再进行吧?”说完还假意转转肩膀子皱着眉头,表示自己确实受伤了。

白娡没气馁,只两手一摊:“那可太不凑巧了。不过也没事,三区有那么多优秀将领,在等赵将军的期间我也可以和其他人比试比试嘛!”

见过她对战场面的几位三区将领脸都绿了,咋地,这是搞连坐啊!

谁不知白校尉身手过人,真被她一个个打过来,那场面,是要把三区的脸面按地上摩擦!

有不怕赵安庆的将领就开口:“赵将军,人白校尉指明找你,你陪人切磋几下也没事嘛!”又劝白娡:“白校尉可悠着点,赵将军胳膊使不上力气呢。”

这是提前预见赵将军惨败,给人家铺台阶下呢。

赵安庆逼得没法子,只好应了,白娡对孙湘莲笑了下,就在三区校场演武台直接比试。

赵安庆满腹战术谋略排不上用场,被白娡压着打,外人看来赵安庆脸面丝毫未受伤,却龇牙咧嘴的模样,殊不知白娡使出了七八成力道,专门抓着衣服遮住的地方打,赵安庆今晚必定难眠了。

最后,她将有气无力的赵安庆面朝下压在台上,凑过去低声道:“赵安庆,别惹我和我身边人,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除非你保证自己一辈子躲在军营不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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