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到有,从弱到强。”
“父王,我大汉马政的崛起,不仅是一个养马技术提升,更是历代先祖治国策略的卓越展现。”
“从高祖开始,穷天下无法找到颜色相同的4匹马来拉车,大臣们只能乘坐牛车上朝。”
“然而,百年沧桑,百年马政,得益于五代马政之成效,穷极百年之业,才有了现如今战马甲天下之盛况。”
“可父王想过这是为何,因为这是我汉家儿郎的耻辱,铭记在心,誓要讨回尊严的耻辱。”
“算赋,口赋,马复令,马苑,改良马种!”
“若无马政,何来强汉!”
“妄议马政,陛下不禁足父王,天理不容。”
“儿臣不明白,父王究竟是如何作想,要起这马政之议?”
刘进快要被气歪了,回家就开怼刘据。
但他也不敢怼的太过,汉以孝治天下,自高祖以降,谥号例加孝字。
怼的太过,他这皇太孙估计就得出事。
可他,真的忍不一丢丢了。
春秋决狱,微言大义,他敢建议刘据为公孙敬声表功,是因为汉之马政之重,为之最极。
一千匹种马,足以改变公孙敬声的处境。
他以为,终于是改变历史走向了。
谁知道更糟糕了。
太子禁足,对太子在朝中的声望影响深远。
而公孙贺,慌神之中又认罪伏法,赎罪抵过。
现在好了。
不仅要解决公孙敬声的一事。
还要解决太子禁足的一事。
“为父所说,难道不是事实!”
“况且为父,也只是想借助马政之议,来转移朝臣目光,为大宛种马入京争取时间。”
“怎知你祖父,连给孤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刘据也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被刘进一顿指责,却没有生气,反而万分委屈和不理解。
“民间养马之风盛行,强制百姓也好,自愿也罢,哪怕将良田改耕种苜蓿。”
“有错,可马政之议,绝不是父王议论,而提出马政朝议之人,千不该万不该由父王提出啊!”
刘进郁闷至极,本来太子门下公孙敬声挪用军饷一事,就已涉及北军。
现在又以马政之议,再恶北军。
那可是北军,内戍京师,外征强敌的唯一一支中央直属兵马。
哪怕是将来造反,必须控制北军兵权,才能有三成的胜算。
“现在,该如何是好!”
刘据已经是失了方寸,全然没有了早晨议事的淡然自若,自信满满。
刘进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屁用没有。
而见父子两人停止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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