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你敢构陷老夫。”
上官桀也懵了,可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和陛下的面,岂能容忍张贺堂而皇之的污蔑于他。
尤其是,此事还是巫蛊之术。
这要是被坐实,是要死人的。
“陛下,老臣冤枉啊,这是张贺构陷于老臣,老臣怎么可能做出此等肮脏之事,请陛下还老臣清白啊陛下。”
“陛下,这是张贺在构陷于老臣啊陛下。”
上官桀直接离开坐席跪在殿中仰天诉苦了起来。
有理没理,凡是和巫蛊之术牵扯上关系的,就没有好下场。
别人向他泼了盆脏水,他不得不理会,不得不出面洗干净啊。
事涉巫蛊,稍不留神就是死路一条。
哪怕……他上官桀是少府卿。
“这,上官少府与贰师将军素来没有恩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太奇怪了吧,太子少傅素以仁德贤良为尊,甚至为德之标杆,怎么会做出巫蛊之术这种肮脏之事。”
“太仓令丞诅咒陛下,这是该杀啊。”
“兰台令史怎么会干出诅咒光禄大夫的事情来?”
“会不会搞错了,怎么会这样?”
满朝文武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巫蛊案给整懵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陛下,微臣绝没有构陷于谁,更没有冤枉于谁。”
“上官少府卿府中的木偶人,是微臣亲自带人搜的,有众多廷尉衙役作证,更有少府卿府中的仆役护卫作证。”
“案发现场,微臣亲自搜出来的木偶人,做不得半点假。”
“陛下,上官少府卿行巫蛊之术诅咒贰师将军,证据确凿,请陛下下令,捉拿少府卿归案。”
张贺杀疯了,跪在殿中毫不退让,不止要和上官桀斗到底,还要和满朝文武斗到底。
“太子少傅行巫蛊之术,证据确凿,请陛下下令微臣抄家少傅石德。”
“太仓令丞行巫蛊之术诅咒陛下,证据确凿,微臣请命,夷灭太仓令丞三族。”
“兰台令史诅咒光禄大夫霍大夫,霍大夫乃是光禄勋,尚书令,陛下近侍,微臣请命,夷灭兰台令史三族。”
“微臣请命,彻查长安城,巫蛊之术横行,恐有损我大汉诸多重臣之安危,对行巫蛊之术者,当以严惩。”
张贺杀疯了的请命,就在朝会之上,点兵点将,直面要将一百多个搜查到有行巫蛊之术铁证的官员,全部捉拿归案。
可此时。
汉武帝!
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面。
面色一片的阴沉,肃寒。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对张贺一口一个严惩,一口一个巫蛊之术,没有半点搭话的意思。
同样,面对上官桀声泪俱下的大喊冤枉,同样没有出面恕罪的意思。
可,没有人知道。
此时的汉武帝,脑瓜子也嗡嗡的在响。
被张贺这突如其来递来的巫蛊案,给整懵了。
太突然了。
也太离谱了。
上官桀诅咒李广利。
石德诅咒上官桀,太子刘据。
太仓令丞诅咒皇帝。
兰台令史诅咒霍光。
不懂,看不懂,完全看不懂了。
饶是他刘彻政治头脑清晰,也看不清,张贺这突然冒出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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