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大半个时辰了,还龙精虎猛。

足足一个多时辰过去,郑屠夫才鸣金收兵。

看着已经软成一团的王寡妇,他胡乱捏了两把,便开始穿衣服:“骚蹄子,过两天再来弄你。”

出门。

依旧神采奕奕。

竟无半点疲态。

任安憋了一肚子火,既有现场观战的欲火,也有愤怒。

同时,也深感,这土行之法,虽然神异,但却效用太过单一。

暗中窥视可以,却没有什么战斗力。

要是自己会天雷法,非得把这对奸夫淫妇,当场劈死不可。

可,要怎么学法?

脑海中那神秘祭坛,似乎,只有自己有子嗣诞生,才会赐法。

然而芸娘,已经死了。

要不,再娶一房?

有点……有点于心有愧。

毕竟芸娘刚刚下葬,尸骨未寒。

可,修仙,耽误不得。

况且,生孩子,怎么也得先耕耘月余,还得等怀胎十月。

我……

这修仙法,当真荒唐。

简直让我如同种猪。

跟着郑屠夫,任安想了一路,倒是理清楚了思绪。

再娶,还是得再娶的!

修行,大过一切!

……

三更左右。

郑屠夫回了他家猪圈。

他家在村边,有妻有子,旁边盖的猪圈,里头几十头大猪小猪。

进了猪卷,郑屠夫灌了几口酒,脱了上衣,将白布小心翼翼放在一旁,提着刀,就去抓猪。

猪圈里乱做一团。

这人当真勇武,将近两百斤的大黑猪,被他双手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绳子绑住猪脚,他大喝一声,直接把猪扛了起来,吊在架子上,开始烧水,准备烫毛。

任安看了一会儿,估摸着,这种人,自己目前,还真弄不过他。

找了个空当,趁他不注意,一把抓起那白布,当即反方向遁走。

先撤。

遁出一段路,任安才有心思,观察手中这白布。

似是叫做……小鬼幡?

料子,是上好的绸缎,有股子血腥气,上面鬼画符似的,还挺重,入手沉甸甸。

任安担心这玩意儿上有什么特殊标记,或被追踪。

思索片刻,先没回家,而是深遁地下深处,藏了起来。

做完这些,这才回家,躺在床上,长舒口气,安然睡去。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可太多了。

……

一觉睡醒。

第二天一大早,任安被儿子哭声吵醒。

心中一动,揣根金条,任安直奔西厢房。

这是春秀的房间,晚上她带着孩子睡。

进门。

这丫鬟刚起,睡眼惺忪,披头散发。

儿子被她抱在胸前,啜着乳,却什么都喝不到。

见家主没敲门就进来,春秀脸色一下红了,手忙脚乱收拾衣服。

“别收拾了。”

“我跟你说件事儿。”

任安端起家主的架子,一本正经说道。

虽然这家里,目前就只剩一个家主,一个丫鬟。

“少爷,您请说。”

“我想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孩子,你可有意向,给我生孩子?每生一个,无论男女,我都给你一根金条。”

任安把这根金条放在桌上,直截了当说道。

肥水不留外人田。

其实,理论上来说,“大户人家”的丫鬟,很多都是要暖床的。

只是,自己之前,一直没这些心思。

春秀顿时愣住,脸色更红,嗫嚅了一会儿,轻声道:“我……我都听少爷的。”

“可……可夫人刚去世,少爷就算再急,也要等个半年,再……再娶我入门吧?”

任安眉头皱了皱。

“谁说要娶你了?”

“只是生孩子。”

“你要不想,就算了。”

“你自己考虑考虑,要是想好了,今晚来我房间。”

任安仗着一股糊涂劲儿说道,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那就尽快。

无耻就无耻吧。

至于尴尬不尴尬,她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儿。

先上车,再补票。

只要生了孩子,怎么都好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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