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儿功夫,还是想想怎么去弄粮食。
实在不行,她就往黑市走一趟,大米、白面肯定要买的。
大家吃饱喝足,忙着一起收拾。
收拾完了,苏晚柠拿起扁担挑水去,吃得有点撑,正好消消食。
柠檬晚上吃得也好,兔子的内脏用清水煮熟后都给了它。
小肚子吃得溜溜圆,正卧在板凳上打盹。
苏晚柠去挑水它都没动。
方筝和柳叶跟着一起去了。
没想到巧得很,又碰到秦燚。
苏晚柠暗送了一阵秋波。
可能是天太黑还是咋了,秦燚瞅都没瞅她一眼就挑着扁担走了。
苏晚柠小脚一跺,“傻子。”
其余两人伸着脖子看向那个高大的背影。
方筝:“咋了,他惹你了,还是你瞅上人家了。”
柳叶拍了方筝一下,“小姑娘家家的,你害不害臊。”
方筝搓着打疼的胳膊,“有啥害臊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就是。”苏晚柠举双手赞成。
柳叶觉得这两个小妮子真是不知羞。
话都说到这儿,苏晚柠也不避讳了,“ 你俩给我说说他的情况呗。”
俩人明知故问,“谁呀?”
苏晚柠的一声讨厌,千娇百媚,外加波浪号。
方筝两人鸡皮疙瘩全体起立。
方筝才下乡一年半,知道的没有柳叶多。
从柳叶的口中,苏晚柠知道了秦燚的家庭背景。
秦燚是六岁那年跟他爹来到清河村落户。
第二年秦燚爹娶了本村的一个寡妇,寡妇带着一个闺女,比秦燚小一岁。
秦燚的后娘不是个好相处的,对继子不好,不是打就是骂,要不就不给饭吃。
秦燚的童年过得很艰难。
食不果腹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秦燚十三岁那年终于有了改变。
十三岁的少年开始长个,后娘再想动棍子的时候,秦燚一把堆倒了她。
秦燚他爹面对不知何时已经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儿子,直接愣在原地不敢动手。
秦燚从那时候离开秦家住到了王俊生的家里,直到十八岁成年后,毅然决然迁了户口,分了家。
苏晚柠听的心痛不已,她不知道她的傻男人小时候过得竟是那样苦。
“他后娘真不是个东西,他爹也不是好的,眼睁睁看着亲儿子挨打。”方筝愤愤不平。
“谁说不是呢,老话说的没错,有后娘就有后爹。”
后娘,苏晚柠眼睛微眯,心里有了主意。
三人说着话也没耽误挑水。
柳叶两人帮着苏晚柠挑了好几担水,总算把水缸灌满了。
晚上苏晚柠躺床上跟烙饼似的来回翻。
她突然很想很想秦燚,想抱抱他。
“轰隆隆”外面传来巨响。
转眼的功夫,大雨点子砸向地面,下起了大雨。
郝爱国正要睡下,听到外面的雨声,一拍大腿,开心不已。
“哎呀,这雨下的真是时候,明天正好播种。”
尤桂兰说:“你咋难么神乎,说不定能下好几天。”
“呸呸,你个婆娘,嘴里就没个好话,我种了几十年的庄稼,啥时候看错过。”
“我家大凤也不知道生了没有,我这个心啊,七上八下的。”
尤桂兰没心情跟他男人争辩,她只担心她闺女。
“别想了,没消息就是还没生,你别自己吓自己,快睡吧。”
尤桂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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