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余家老祖大限可不多了,难道不准备试试。”

那老道用骇人的目光看着王元,厉声喝到:“什么老祖?”

“余老弟,咱们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真当我除了贪色一无是处,你们余家的事情去临州稍微打听就知道了。”王元和他直视着说道。

那老道叹了口气:“果然,能够筑基的就没有一个傻子,老道有点着相了。”然后他向王元作了个揖。继续问道:“真有延寿草!”

“八九不离十,那条线我跟了也有一些年了,最近家中小辈无意中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不过陷阱的可能性比较大。”

“既然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找我。”那老道疑惑道。

“看他们想钓的鱼是谁,难道我们不可以做个黄雀。”王元冷笑道。

然后两个人就如此这样商量一番。

第二天,明州府王家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团建活动,其实就是春游踏青,为什么起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那就要问王家老祖了。这一年的团建主持人依然是王家老大,快要百岁寿龄的他,如今看上去依然精神矍铄,今年增加了难度,竟然选择了连山山脉作为家族团建的地方。

王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哪怕是上了年纪的一些老妇人也要去,大大小小的各种车辆装了上百车,还有无数年轻的男女骑马跟随,无数家丁,仆人徒步前行,一行人浩浩荡荡消失在连山山脉,让周围的人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在临街的一座酒楼上,一个中年男子隔着窗子,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王家车队,面无表情的关了窗子,坐回了桌前,他的对面此时还坐了一个羽扇纶巾的年轻男子。

“怎么样!看出什么?”那年轻男子摇了摇扇子问道。

“这个老东西,就喜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当年我姑母百岁寿龄还被他硬逼着参加这个劳什子团建,结果在山上惹了风寒,回来人就没了。”中年男子说到这里,面露悲色,又接着说道:“小时候姑母对我最好了,为了家族和那个老东西不得不待在一起。”

“什么时候皇甫家的三爷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那年轻男子讽刺道,然后接着说道:“今天整个州都在传,临州南元府张家有一棵延寿草,你觉得这件事是真是假,还有这个消息哪里传出来的。”

“文大公子你们官府都不知道,你说我们哪里知道这个消息。”

那文公子看了皇甫都一眼,发现他的神态不像作伪。笑着说:“既然都三爷说不知道这件事,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你们皇甫家难道不动心,你们家老祖我记得也快500岁了。”

都三爷听到这里,心里莫名一叹,他们家现在能镇一州,除了黄家的关系外,就是他们的结丹期老祖实力足够,而且他们家老祖当年可是燕国最大宗门青云宗的核心弟子,娶了燕国第一世家黄家的千金小姐,黄家和皇室联姻,黄家的那位千金小姐当年也是一个公主所生,所以他们家能够独占一州,虽然只是非常贫瘠的一州,就是因为他们家族和燕国三大势力都有关系。

但是这个关系的纽带就是他们家的老祖,皇甫都不敢想象,当他们家老祖不在以后,他们家族将何去何从,估计无数被他们欺压过的势力会将他们家族生吞活剥吧!想到这里,都三爷心惊胆颤。

“我父亲只要一颗延寿丹!怎么样!”那文大公子说道。

“你们城主府也要去掺合这摊浑水?”

“我父亲想更进一步,德王年龄大了,他老人家最稀罕的就是这些延寿的东西。”

那都三爷点点头,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便各奔东西,同时,在真州和临州各大势力都在跃跃欲试,两州现在是风雨欲来的情况。

当夜,临州张家,院内灯火通明,无数家丁,护院基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在一个大厅里,一些张家人在谈论着什么,偶偶会传出来一些争吵声。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飘入了张家大院,院内那些护卫茫然竟看不到此人,此人一路飘过几重大院,渐渐靠近了张家主宅。

这个时候张家主宅走出一人,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大声骂骂咧咧的,结果刚出大门,迎面竟然发现一黑衣人就守在大门口窃听,而门口的几个守卫早已瘫倒在地。

“什么人!”张家那人反应也快,大喝一声,接着就飞速后退。

那黑衣人伸出一手,手上迅速开始凝结出无数的冰块,一掌拍出,那些冰块迅速追向张家那人。

张家那人大惊,取出一圆形小盾,灌输法力,那盾立刻被无数蓝色光芒笼罩,这个时候,那些冰块已到,打在盾牌上,霹雳吧啦!

“不好!”张家那人大惊,低头一看,双脚和小腿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被冰冻起来。就在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把冰刀绕过那圆盾,直刺额头,张家那人躲避已然来不及,慌忙扭过头去,那刀堪堪从耳边穿过,那人刚舒了口气。

“四弟,快躲开!”这个时候从大宅中冲出数人,其中当头一人怒喝道。那四弟此时茫然不觉,忽然两眼大睁,一口鲜血吐出,这个时候一把冰刀从他的后脑勺飞出。那人晃了两晃,似乎还要说什么,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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