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雁刚一动心思,瞻台阙便笑道:“小丫头,是不是想让我教这这小子武功!”
蓝雁让他说中心事,脸色泛红。
“天机残闻名江湖,自然有很多人想投入门下,不过谁又有缘能得到你老人家垂青呢?”
蓝雁低声说。
“不错,我天机残确实没有几个徒弟,就是吴钩刀,公孙剑他们也没有啥徒弟!”
听他这样说,蓝雁又问:“你们明明可以收徒,甚至可以创建武林门派,为何你们喜欢孤身闯江湖呢?”
“我们都是天马行空,不受世俗约束,就像这个小子,表面上看上去聪明,可是啥也不懂,我若是收了他做徒弟,实在是难以调理!”
瞻台阙看了看徐青鹅,不屑的说。
“唉呀!我可没有说要拜你为师,我为啥难调理,我也不用你调理啊!”徐青鹅见他看不中自己,心里有气,有些不耐烦的说。
“小子,你还有脾气,我可是说的是实情,你大字不识一箩筐,我才懒得收你为徒!”
瞻台阙这句话,让徐青鹅大是不忿。
“谁说我不识字,我会背诵练功心法!”
蓝雁听他这样说,大吃一惊,赶紧制止他,不让他背。
徐青鹅哪里管这些,况且这些日子早已把奇脉神功背的滚瓜烂熟,随口就背了出来。
瞻台阙是一顶一的高手,自然知道这套武功心法的精妙,只不过徐青鹅语速太快,他也只能记住十分之一。
徐青鹅背完奇脉神功,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这个徒弟,我收了!”瞻台阙说罢,手里的拐杖一挥,一端已经压在徐青鹅的肩头。
徐青鹅想躲开,哪里来得及,他只觉的有一股大力从他的拐杖上传了过来,一直到了他的膝盖。他本来还是半躺在地上。只觉的双膝一麻,一起身,接着跪了下来。
“好了,行了拜师礼,你以后就是我天机残的徒弟了!”瞻台阙说罢,拐杖拿了下来,徐青鹅只觉得肩头一松,他的劲力已卸。
徐青鹅站了起来,面色涨的通红。
“我不想拜师了,哪里有强迫别人做徒弟的!”
“小子,这由不得你,很多人想做我的徒弟,那是痴心妄想,偏偏我们有缘,你做了我的徒弟!”
瞻台阙满面微笑的看着他。
“青鹅,既然瞻台前辈有意收你为徒,你就应该感激涕零,谁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两个都在这里,老前辈却不想收我为徒!”蓝雁似乎有些羡慕的说。
“你想做徒弟做徒弟好了,以后你别想做我的媳妇了,你若是不让这个老头子收我为徒,我还是想办法娶你!”
徐青鹅悻悻的说道。
他话音落地,瞻台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他一个耳光。
“小子,你是我的徒弟,我就要教训你,你岂能拿着婚姻大事当做儿戏,既然你称她为媳妇,大丈夫说话言而有信,她就是你的媳妇,哪有你想要就要的道理。”
瞻台阙这一巴掌没有用内力,但是出手迅捷,徐青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老匹夫,你又打我!”徐青鹅竟然开口骂了。
“骂得好,小子,看来你是缺乏管教,我若是打不改你,如何能做好你的师父!”
徐青鹅见自己这样骂他,他竟然还是想做自己的师父。
“徐青鹅,你切莫胡说八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最浅显的道理!”蓝雁道,她明白,徐青鹅早已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他似乎不知道有仁义道德之说。
“我不要这样的父亲!”徐青鹅说罢,脸上又挨了两个耳光。
“小子,知道你没有父亲教,我替你父亲教你了!”瞻台阙出手迅捷。还别说,接连几个耳光把徐青鹅打懵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在嘴犟,说不定要挨多少耳光。
“师父,你别打了,我听你的就是!”
徐青鹅赶紧乖乖站好。
“这就好了,暂且把神牛放养在山林里,我们一起回洛阳!”瞻台阙道。
“洛阳在哪里,洛阳有啥?”徐青鹅问道,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在洛阳做的任何事情。
“洛阳就在东面。”瞻台阙道。
“青鹅,还记得这个东西不!”蓝雁拿着两颗释迦念珠问道。
“我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里!”徐青鹅抬手夺过。而瞻台阙比他更快,顺手抢了去。
“这是少林寺的释迦念珠,怎么会在你们手里?”瞻台阙满面疑问。
“他是小和尚,从少林寺里偷出来的这玩意。”
蓝雁郑重其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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