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屋外,阵阵东风来,那香椿正盛。
东风来,微暖;抚过脸颊。凭楼轻眺,香椿树已有六尺高。
细看,如花朵般夺目的靛红叶正绽开;在绿叶的映衬下,越发娴雅。
东风飘过,叶片微颤;欲上前摘下几片,又止。
这香椿,乃是祖母栽培的;虽置身闹市,却与花草更互映衬,装点了一季春日;
每逢东风吹来之时,便生出靛红色的嫩叶;先出的叶,名曰:“初茬”;其味鲜美。
东风抚过,嗅之,其味甘甜;春风化雨的季节里,坐视万物生长,便总想写些什么;
常常坐作于窗前,执笔欲写;只因腹中无墨,被迫搁笔。
有时昼思夜想,绞尽脑汁,却终究大多为空泛之作,堆砌华丽词句、名家名言,无切身实感。
也是苦于无素材可写,便常常独自闲步;行走时处处在意。
一花一草一生灵,虽印象深刻,但即将下笔时,却又不知从何处写起,不知如何措辞;实在无奈。
物与志之间牵强拼接,中心不明;读之,乃渎描写之物、欲言之志。东风扑面,心如死灰。
祖母的意外到来,让我邂逅了这颗香椿,邂逅了一阵心流的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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