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禹城,许家,如今的声势可谓如日中天。
不只是由于许家是这松禹城的首富,更重要的是许家似乎与本地最大的帮派铁剑派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逢年过节,铁剑派的掌门都会带着帮里核心骨干来到许家,很多次都只是将礼品送到,连门都不得进。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许家的背景到底强大到了何处。
这日,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站在许府前面,环顾了一圈后,走上前,叩响了许府大门。
不多时,大门打开了一丝,一个有些圆圆的脑袋从门缝中探出。
“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来人正是柳叙,门丁十分面生,想必是近些年才来许府的,面对质疑,柳叙也不生气。
“你家主人可在?”
“我家主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门丁本是圆滑之人,来到许府做工已有四五年之久,深知自家主人背景通天,就连铁剑派的当家人来此也要客客气气的。
这也渐渐助长了他目中无人的气焰。若不是眼前之人气质非凡,早就叫人乱棍打走了。
突然间,一声冷哼响起,门丁只觉得一阵恍惚,隐隐觉得身旁一阵风吹过,待到他回过神来,那个年轻人早已消失不见。
门丁挠挠头,暗道自己今日莫非是见鬼了,重新把门关上。
此时的柳叙已经进入到许府,轻车熟路地到达了内院。
刚进入内院,远远地就看见两鬓斑白的许大富坐在凉亭底下,一个八九岁的少年在一旁玩弄着木偶。
少年眉角处与许颖有着几分相似。
随即缓步向二人走去,许大富似乎有所感应一般,扭头发现了柳叙,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拉着少年的手快步往里屋走去。
柳叙有些不明所以,当即一个闪身,来到二人面前,郑重施过一礼。
“小婿见过泰山大人。”
许大富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随即语气十分严厉地对柳叙说道:“柳叙,你记住,从此以后,你与我许家再无半分瓜葛。”
“泰山大人这是何意?还请明示。”
许大富眼睛微红,并未答话,而是拉着少年绕过柳叙,走进了堂屋。
柳叙快步跟了上去,一进门,便发现了祭祀高台上新增了两块灵牌,分别是“爱妻张素素之灵位”和“爱女许颖之灵位”。
“颖儿!”
柳叙喃喃一声,眼前一黑,踉跄跌倒在地。
不多时,只听一声长啸传遍整个许府,将附近砖瓦震得破碎。
许府家丁听见声音纷纷围了过来,不过许府规矩严厉,没有许大富的亲口应允,任何人不得入内院。他们也只得在院门口守着。
这时,一个年纪较大的老者壮着胆子走了进来,刚要开口询问,却见到了柳叙,他已在许府数十年,自然一切明了,随即退了出去,并将众人喝退。
待到声音缓缓散去,原本气度非凡的柳叙此刻却是披头散发地闭目盘坐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突知噩耗的瞬间令他心神失守,险些走火入魔,好在凭借强大的神识,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这才清醒了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良久,柳叙才睁开通红的双眼。
“颖儿怎么死的?”
“你走后第三年,大概是思念成疾,从此一病不起,拖了半年不到就去了,她母亲受此打击,不久也随她去了,就留下我这老头子,要不是这小子支撑着,我也随她们去了。”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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