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凛扶上骆骁的肩头,用力捏了捏,看向远方,沉声道:“快了。”

姜陶对骆骁的感情并没有很深,只是她看重的是自己在姜家的地位和利益,和骆骁联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残废更好,她贪玩的性格更能得到放纵。

自打姜陶回来,几乎每天都要在骆骁跟前露个脸。

别说骆骁了,冯凛都快无语了,这姜大小姐是有多闲。

而许恩,那天回去一直很平静。李茵蕙和王以岚发现她连续两天无精打采,也不说话,关心了好几遍也没回应,只当她心情不佳,便哄着逗着。

骆骁反反复复的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彷徨不决,也接不到许恩的电话,只好命林修亲自跟上,别出意外。

直到第三天,许恩完全崩溃了,一个人坐在夜迷离,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吐了一回又一回。

“为什么感觉不到醉?”

“那就别喝了。”身边突然出现一人,将许恩送到嘴边的酒夺了过去。

许恩抬头,朦朦胧胧看到个熟悉的虚影,伸手重新拿过一瓶酒,“你怎么在这儿?”

卓延飞再次夺走酒瓶,笑道:“我的店,我不能来吗?”

“哦。”许恩似懂非懂地点头,“夜迷离也是你的。”

见许恩不再抢酒喝,卓延飞往沙发上一靠,“聊聊?”

许恩头晕得厉害,但脑子还算明白,也往后一仰,“好,聊。”

“知道骆骁和冯凛为什么离开家族自己创业吗?”

许恩摇摇头,说:“知道,他们想要自由。”

“是啊,家族里羁绊太多,他们都不喜欢被掌控,所以拼了命的创业,拼了命的证明自己。可是,骆骁和冯凛不一样,你知道吗?”

许恩没说话。

卓延飞:“冯家的家主是冯凛的爷爷,他的父辈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所以想直接从孙子辈里找继承人,而孙子辈人数众多。冯凛虽然是最出众的那个,但他不服管教,自立门户。冯老爷子完全可以找一个虽不如他但好掌控的孙子来继承,所以,冯凛可以逃开。”

卓延飞看眼许恩,继续道:“可骆骁不一样,骆家的家主是他的父亲,而他又是他父亲的独子,搁古代就叫唯一的嫡子。所以,骆骁逃不开。可骆骁不甘被摆弄,他父亲也不想逼他太紧,就放他出来闯荡。只是等姜陶留学归来,他必须履行他作为骆家继承人的职责,与姜陶完婚,继承骆家。”

“我知道,”许恩断断续续地说:“所以,他让我等,我等了。所以,他跟未婚妻在我面前亲热,我也没有生气,就走了。所以,现在我选择不打扰,一个人喝闷酒。”

许恩嗓子有些干,咳了几声。

接过卓延飞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又说:“我又不知道这是你的店,要知道是,我就不来了。”

卓延飞气笑了,“不来我这儿,去别的地方?万一碰到坏人,你一个小姑娘想过后果吗?”

我能打,还很能打,只是你们不知道,我不想说而已。

“你知道这些天,骆骁派在你身边的保镖替你拦下了多少袭击吗?你真以为那些人只是口头威胁你?小丫头,你太天真了。”

“嗯?”许恩迷迷糊糊听着。

却见卓延飞眼神一变,诡异一笑,“不过,我很好奇,除了骆骁的人,还有两拨人跟着你,一波是邵厉行的,看得出你这个前未婚夫也很在意你啊?”

邵厉行?为什么?

“至于另一拨人,我查不到,看样子也是来保护你的,小丫头,你的背景有点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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