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丰年,听了这话,拳头握的咔咔响,心道: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说他家主子是小人,也不知是谁给他的胆子。

“不得胡言,靖安王在战场上的战功才得了来战神这个称呼,这是百姓对他的尊敬,你这般口不择言,若是传了出去,只会让人以为,是将军府教导无方,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了,明白吗?”

江晚低声斥责,弟弟这样张扬的性子,确实是很容易得罪人,也怪她自己,这些年一直忽略了弟弟的教导。

“姐,侯府为什么退婚你不知道吗?一个六品的郭家之女,为什么能当侯府主母,你不知道吗?不全是因为这个靖安王在作祟吗?要我说,这笔账,就得全都算到靖安王府的头上,这个靖安王就是幕后的黑手。”

江辰越说越来气,江玥成了平妻,那是她自己不知检点,非要做出那爬床的事情来,怨不得别人,可侯府娶郭家女为正妻的事情,他真是看不过去,江晚可是将军府的嫡长女,这般被侯府轻贱,身为亲弟弟的他,怎能看得下去,虽然他也算是看出来了,那个许志远,不像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背后有王府支撑的郭家,就马上放弃了姐姐。

可自己不嫁是一回事,被人退了婚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口恶气,江辰实在是咽不下去。

“侯府不是什么好地方,哪怕侯府不上门退婚,我也会另外想办法退,你看现在,不仅婚退了,我还拿了银子,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需要把责任都推到靖安王身上去,好歹人家是王爷,你不该在背后这般说他的闲话,记住了吗?”

江晚再次提醒江辰,而且,她现在没有嫁进侯府,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实在没有必要去责怪别人。

姐弟俩没有再说话,江晚让江辰去隔壁屋子休息,自己则带着香草去清洗菊花,屋顶上的丰年,见没什么可听的,便回了瑞安王的庄子。

“王爷,将军府的大少爷也来了庄子,看上去,是要一起小住 。”

丰年在考虑,自己爬人屋顶的事情,是不是该向主子汇报一下,主要是感觉那个大少爷,说话太难听了些,他在想要不不告一状。

“还有事?”

萧时渊放下手中拿着的书,看向丰年, 这个下属已经跟了他十年,这副有话想说,又没说出来的模样,他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

“那个,刚才那个大少爷说话太难听了些,说侯府退亲全是因为你,说王爷你是小人,配不上战神的称呼。”

丰年一咬牙,把刚才偷听来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只是省了自己爬人屋顶的事情,反正,那些话确实是江辰说的,他这也不算撒谎。

“你偷听到的?爬人屋顶了?”

萧时渊一开口,丰年马上就瞪着眼睛,张大了嘴,王爷怎么知道的?而且,他现在不该是听到那些伤人的话,心里不痛快吗?怎么会问起了爬人屋顶的事情。

“军棍十下,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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