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全部离开之后,黎景权关上了房门,对刘恩斗说道。
“逆徒,她们三走远了,虽然时间差不多了,但你先别走,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重要到必须卡着时间说啊,距离到时间就剩那三分钟了哦,睡得着吗你,师父。”
黎景权已经在床上躺下,已经闭上了眼,但仍未睡着。
床榻上还残留着余温和一些香水味。
如果拿去卖,说不定意外的挺受欢迎?
虽然黎景权心里想着这些东西,但是他不仅没有表现出这个想法,反而神情非常严肃。
因为他另有心事。
他就这么闭着眼嘱咐刘恩斗,加上一身的黑衣,像要快死的老人托付遗言。
“这话必须得说,你仔细听好,事实上,我有不祥的预感。”
“什么不详的预感。”
“怎么说呢?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你想想,我今天除了一直在忙着工作的白班守卫星流光以外,其他全部……哦不对除了你姐和陆空他老婆以外全见了一面了。”
“陆空?哦是说那位挑粪的怪人大叔啊,我记得他家那位真的好暴脾气的,我至今都不太敢过去,话说你不是说你见过我姐了吗?”
“其实只见到身衣服。”
“啊?衣服?等等……原来如此,没看见什么吧。”
刘恩斗不是傻子。
“躲老深了,啥也没见到,但是她的视线非常强烈,强烈到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她有在胡思乱想什么。”
“毕竟是她嘛,言归正传,你想告诉我的到底是怎样的预感?”
“这种预感怎么说呢,这么说你或许不太理解吧,我不是说了,我中了一天必须要睡12个小时的永续异能嘛。”
“嗯……是这样没错。”
“其实呢,我在外面中这个永续异能的原因很复杂,要快速总结一下的话就是99分的不幸加上一点点的失误,各种倒霉的巧合凑合在一起造就的悲剧结果,而且这一悲剧发生的时间点竟然跟发出战争结束布告的时间点,以及跟你洛咖姐的约定时间相差不多,几乎在同一时限,这样的巧合好像就是在告诉我,必须要回村一样。”
“师父,你所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懂。”
完全无视刘恩斗的话,黎景权自顾自的陷入到了精神世界。
“这就简直像是在勾划故事里的伏笔一样……一天,一口气探望完了村里所有的熟人,只差一个,就像是为了故意想留有遗憾而专门差了那一个,就像是为了要一口气把你们全杀完这件事埋伏笔一样!这要咋办……”
黎景权挠了挠头,看起来非常困扰,沉思了一会后睁开了双眼,直视着刘恩斗。
那个眼神中充满了深邃的杀气,让刘恩斗有种全身瞬间直接骨折了的错觉。
“在我睡着期间,赶快回家拿上你的佩剑,记住,我所有教会你的本领全是用来杀人的,但又全部都能救命,在我清醒之前,如果真有危机到来,就靠你守住他们,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真的这么严重嘛。”
“是的,记住了,一定要感情用事,你那把剑不是用来耍花架子的,只要见到敌人,一定要快准狠打的绝对疯狂,让对方无暇顾及别人,理性的打是用来边守边攻的,但那只能守得住你自己,却守不住你身边的人,你的剑要是只能看得到对方没有用,要让对方只能看见你的剑才是正道。”
“就算你这么说……我明白了师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恩斗不可能再轻松对待这件事了。
“真是麻烦你了我的好徒弟,虽然这很像是死亡flag,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不希望一觉起来所有人都死了。”
“我知道了,如果真发生什么危险,我会完成守护大家这个任务的。”
“对了,还有绝对不能让村长死,如果敌人数目很多的话,就绝对不能让陆空死,他两是战局的绝对关键。”
“嗯。”
刘恩斗立刻跑出了黎景权的家门,望了一眼当初自己所在的地方,随后便很听劝的回到了家,将整把剑连同剑鞘系在了腰带上。
又来到了接近村门口的草丛附近埋伏起来,静候危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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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海之中漂流着的巨型潜水艇像条鲸鱼一样浮出了水面,张开了那不该属于鲸鱼也不该属于潜水艇的翅膀,慢慢的飞上了天空,与云雾化作了一体。
这艘正在飞的潜艇名叫深海盗号,不是盗号,是深海盗号,是属于这些在深海之中四处航行盗窃东西的深海贼们的大火力战斗武器,同时也是他们的住所,也有个别名叫深海飞船号,但是他们老大对两个名字的喜好中显然更喜欢前者。
而在船上驻守的这帮人也可以说是海盗群体中最穷凶极恶的那一批,他们的目标可不是财富这种简单的东西,而是征服世界,确切的说用他们的话讲就是盗窃这个世界。
听起来很老套,但是当你听说他们有50多名能力各异的异能行者和250多名普通但健壮的水手的时候,任何人与任何势力都绝不会轻易敢去质疑或招惹他们。
曾经有几个觉得数字写太多,反而没什么真实感,认为这个势力绝对是纯吹牛逼的空架子,便跑去挑衅他们。
结果很快就被杀,还祸及到家人,亲属们都被连累到,直接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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