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迎来了数年不见的“热闹嘈杂”。
卫兵们穿戴整齐,设备精良,训练有素,却又和这片荒芜格格不入。
这份多余的体面,叫阿尔瓦里斯感到了久违的愤怒。
妒火快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看到仅仅吃过几顿饱饭的“家人们”被无情的推翻在地,被践踏,被羞辱…
然后是众人忍无可忍的反抗。
刺耳的枪声为压抑许久的愤怒掀开一个宣口,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不必迟疑,不必手软,在他们先行对你无情的挥刀时,便不再是你的同胞。
……
“裴哥。”熟悉的女声从听筒中传出,“把耳麦给阿尔瓦里斯先生。”
裴川柏惊讶于她们那边竟然如此早就解决,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好。”
精致小巧的物品被塞入掌心,阿尔瓦里斯福至心灵般将耳麦塞入耳中。
“是我,姜霁禾。”
“姜小姐。”如清水入喉,翻涌叫嚣的妒火得以沉寂,阿尔瓦里斯的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我给你的东西随身带着吗?”
阿尔瓦里斯的指尖触碰到衣袋中坚硬的物品,点头:“在我身边。”
“去教堂,我大概知道老爷子想要做什么了。”姜霁禾低头观看监控传来的实时画面——她前几天安装在教堂角落的——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清浅笑意,“悄悄退出战场,小心被发现。”
“顺便当面质问他一下,改计划为什么不通知我们。”
……
“文森特院长。”说话的贵族态度尊重,眼中却带着无法掩藏的蔑视,“你这个时间不在医院看护病人,来这里做什么?”
“费伊齐奇先生,早安。”
文森特背逆着光,在他身前打下一片佝偻瘦削的阴影,神色晦暗不明。身后站立着几位包裹严实的鸟嘴医生。
“我来为各位检查身体。”
费伊齐奇眉头紧锁,怒斥到:“胡说什么,我们可没有病。”
“是啊,我知道。”文森特缓缓抬起脑袋,老人斑和病理性的黑在皮肤上盘旋,细看来狰狞可怖,“所以我也想来问问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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