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经多次尝试再次梦到这个神,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未来的日子还长,总会有机会再见的!当时的我这么宽慰自己。
如今重新想起这个梦,心已归于平静。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叶一如来。
人类对世界和未知的探索看起来已经取得远胜于古人的进步,如果我们拉长时间和空间的维度再去看呢,会不会,人类的探索才起步?
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说回梦,第二个值得一写的清醒梦和山火有关。
平扇山是我老家一座普通的山丘,不高,看起来胖胖的,更像一个大一点的土堆。就是这么个平常的山丘,对我来说却有着特别的意义。
我小时候总在平扇山里放羊,羊群总爱四处走动,我跟着羊群几乎走遍了平扇山的每一个角落。很累,这样的好处是,我总能收获一些野生小零嘴:野山楂、胡颓子、三月泡、覆盆子、地枇杷、八月瓜、野鸡棒……
野山楂的口感绵绵的,有点酸和涩,并不是太好吃。
胡颓子也有点酸,有一点微微的汁水,如果侥幸摘到一颗熟透了还没有被鸟儿吃的果子,那倒是很甜,但大多时候我并没有这样的好运。
三月泡和覆盆子是好吃的,甜味适中,汁水充足,唯一不美好的就是需要和人抢食——每到三月泡和覆盆子应季,总会有一波又一波的人时刻游荡在山里采摘它们。想要从这些人的手里抢食,我还不如去和小鸟抢呢。
再说地枇杷。地枇杷正式一点的名称叫“地果”,它是桑科榕属一种匍匐木质藤本植物的果实,是一种典型的榕果。地枇杷的味道也很不错,香甜中带着细微的苦,很有滋味。不过需要注意分别,有一种地枇杷不能吃,两者长得很像。
八月瓜瓜如其名,一般在七八九月份果子成熟,成熟后它的果皮炸开,露出带点透明的白的果肉,果肉中包含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种子。如果不是它的籽超级多的话,满分十分我能给它打十分。八月瓜也是我吃过的野果子中味道最好的之一。
另一个好味道的野果子是野生猕猴桃,只有拇指大小,熟透后却格外香甜。只是平扇山并没有野生猕猴桃生长,我能吃到也是爷爷去深山里砍柴偶尔碰到就会给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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