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你先过去,稍后我就去找你。”

苏温世步子极快,生怕晚去一会,父亲和清儿就被那对母女欺负了去。

到了父亲的院子,苏婉清见院内站了不少下人,挤开人群才发现秦氏正坐在院中撒泼耍无赖。

“大哥啊,灵儿和烁儿也是你们苏家的血脉啊,如今一个重伤昏迷,一个被吓的魂不附体,你怎么就忍心让我们还住在被贼人惦记的宅子里啊。”

秦氏哭的惊天动地,时不时还瞅一眼一脸痴傻的苏婉灵,见她对自己点头示意,这边忙提高嗓门继续哭嚎。

苏之灏脸色铁青的现在书房门口,冷眼看着秦氏如市井泼妇般胡闹的行为。

“弟妹,我何时说过不管婉灵和温烁了?得知这件事情我便第一时间让人拿着我的腰牌去请黄院首为温烁医治,京府衙门那边也嘱咐了张大人严惩贼人。怎么到了你口中,我竟成了不顾二弟家死活的混账了?”

“这些不是你这个当大伯应该做的吗?再说我们刚定居上京,那贼人为何偏偏挑了我们家下手?先是清儿和温世年前先后遭遇不测,随后便是我的灵儿和烁儿,大哥敢说昨夜之事跟你们大房没一点关系?”

秦氏意有所指,本是被苏之灏叫来阻止她闹事的仆人甚至觉得她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好像确实是这样,年前咱们小姐遭遇山匪袭击,随后二少爷也在城外遭人追杀,难道真是那贼人觉得咱们老爷不好惹,随后便将怒气撒到了二老爷那?”

“你瞎说什么,咱们老爷向来性子和善,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老爷和外人红过脸?我看啊,就是二房变着法想回来争家产,硬是将屎盆子扣到咱们老爷头上。”

苏婉清听着众人的议论,轻声笑出声,“二婶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劫持我的那群山匪至今还落网呢,我可是生生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才能下床。再说二哥遇袭,都知道他是在江南跟一位富商争抢太岁才导致他被追杀,凶手也是至今了无音讯呀。昨夜闯进堂姐闺房的贼人,我可是听说当场就被温烁堂弟制服的,二婶说说,这么蠢笨的贼,像是和京府衙门通缉几个月都没信一伙的吗?”

“小姐说的对呀,这明显就不是同一伙人,二夫人这明显是让咱们老爷同意她们入府的借口啊!”

“我看啊,就是这婉灵小姐平日太招摇,这才被贼人给惦记上了。”

本还在一旁一副被吓傻模样的苏婉灵听见众人这样议论她,再也装不下去,从地上起来就准备对那个仆人破口大骂,却被一旁的秦氏死死拉住,转头就对苏之灏哭诉道,“大哥,你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的侄女被一个下人这样编排?”

秦氏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若让她口无遮拦说出不可挽回的话伤了苏之灏,那这苏府她们便是彻底没机会回来了。

苏之灏很想甩袖离开这是非之地,苏府向来清净,温玉和温世的生母出身清流,性子最是温和。就算后来嫁进来的裴欣荣,虽说自小在南疆长大,又在沙场厮杀多年,也从不会在苏之灏面前这样失态。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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