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坐在主位之,原本平静的面容在听到苏墨的请求时微微一滞,眉头不禁轻蹙。他没想到这个出身寒门的年轻人,不仅敢接下这看似艰巨的任命,更是直接向他提出了升任南阳太守的野心。刘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审视,仿佛想要看透苏墨内心的真实想法。

蔡瑁站在一旁,脸色早已阴沉如水。他瞪着苏墨,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仿佛在说:“你这寒门小子,也敢如此狂妄!”他忍不住出言训斥:“苏墨,你好大的胃口啊,竟然敢向主公索官!”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苏墨却不为所动,他抬起头,直视着刘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高声道:“墨并非是向州牧大人索官,墨只是想让天下人知道,州牧大人赏罚分明,求贤若渴。唯有如此,才能引天下英才,前来我荆州投奔州牧大人啊。”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刘表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打断了蔡瑁的训斥,笑呵呵道:“你说得不错,本官向来是求贤若渴,赏罚分明。若不然也不会举行这次招贤会,不问出身,择优征辟。”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你有此雄心壮志,本官就答应你所请。在此跟你立下约定,三个月之内,你若能平定比阳的黄巾余孽之祸,本官定然升你为南阳太守。”

蔡瑁听到这里,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满和疑惑。他无法理解刘表为何会如此纵容苏墨的狂妄。但刘表却仿佛没有看见他的不满,继续笑着对苏墨说道:“那就请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本官失望。”

苏墨一躬身,脸露出自信的微笑。他转身离去,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辉煌。而蔡瑁则在一旁暗自咬牙,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招贤会外,苏墨已跳了驴车,准备离去。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司马徽的声音:“子明且留步。”苏墨回头一瞧,见是司马徽追了来,忙是跳下驴车,长身一躬道:“学生为了避嫌,所以没有去拜见老师,还请老师见谅。”

司马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扶起苏墨,沉声道:“子明啊,今日对你的任命,分明是那刘荆州和蔡瑁有心为难你,逼你知难而退。你明知去比阳做县令是凶险万分,怎么还能以身犯险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

苏墨轻叹一声,苦笑道:“学生如果是像黄射那样含着金钥匙出身,又何苦去冒这个险。学生也是别无选择,若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学生的出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有出头之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坚定。

司马徽听后默然片刻,才叹道:“为师能明白你的苦衷。为师也已尽力向刘荆州推荐你,只可惜那刘荆州太过依重于四大家族,莫说是你,就连其他那些次等末等世族都难得重用。”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和无奈。

苏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随即又恢复平静。他淡淡地说道:“刘表不过自守之贼,他也就这点见识,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司马徽听后微微一惊,他没想到苏墨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对刘表的不满。但随即他又释然了,因为他明白苏墨的志向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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