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摇头颤声道:“她这些日子都挺好的,两位欧祖父一直说她毒浅了,敏感了些,刚才她的药苦,喝完就吐了,我们才知道她难受的厉害。”欧谷主诊着脉,厉声道:“都闭嘴!”欧大祖父的脉探了很久,久到众人都慌了的时候才收了手。对着外间说:“都进来吧,我一块儿说,省得都一个劲儿的胡思乱想。”一众人拥着就进了卧房。

欧大祖父看着宇文澜道:“丫头,你这毒怕是要运化掉了。”众人皆是一惊,愣在了原地。“今日我仔细探了毒,浅了,比上一次还要浅,许是你自己运化的,也许是它毒发过,你却没表现出来。无论是哪种,都是越来越浅,这是好事!但你的身子是伤透了的,与常人不可比,仍旧会弱些,这个药是昨日下的方子,可你今日比昨日好的太多了,药对你来说过于猛了,所以你不舒服。没有不好,你别乱想,你欧大祖父还不至于糊涂到诊不出来的地步。”

“老二,以后每日晨起给她诊脉再下方子,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哪怕她睡着,也得重诊重开方。澜儿,你现在自己运化着毒,又不表现,万万不可劳累,不可涉险,这毒我和老二并无太多经验,你又与众不同,若有闪失,我二人可不一定能保全住你。若是这毒真能解透,你只要精心调养,再不受这身子所累了,就是再生几个小娃娃,也是可以的了。”

宇文澜看着欧大祖父,愣愣地道:“真的?”欧大祖父一笑,道:“傻丫头,骗你作甚?还当着这么多人,老夫怎么也是药王谷谷主,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啊!摄政王、国公爷,恭喜恭喜啊!这孩子只要精心呵护,至少不会太受病痛所困,不要劳累、不可动怒就是了。”

萧云修满眼惊喜,“扑通”跪在两位欧祖父面前,认认真真地磕头致谢。欧谷主紧忙起身相搀,被祖父拦了,“两位谷主大恩,是我们两府该谢的。戟在此,谢两位兄长大恩!”说着也跪下行礼。欧老二忙搀着他道:“国公爷,我随宇文家几十年,万万不可啊!”宇文澜审视着众人,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欧谷主转头看她,笑道:“小丫头,你不是还不信呢吧?”

宇文澜眨了眨眼,道:“我真的不是不好?可是,您说我变好了,可我怎么比以前难受了呢?”欧祖父笑道:“你儿时几次遇险,伤的极重,但你痛感的却不厉害,是你的毒挡着呢。你比儿时可娇多了,身上疼时也不如以前能忍,你可觉察?”宇文澜想了一下,道:“我以为是被惯的。”“哈哈,这么多年,都没少惯你啊,难道前些年我们几个老的没惯你?行啦!别胡想了,是好事,我诊一下,重新调个药。”欧老二笑道。

欧老二上手诊了脉,也是诊了好久,松手道:“丫头,毒真的浅了,还真让苗疆主司说准了啊!呵呵,那老东西还真有一套。可有一样,你比不了别人,至少现在诊着你是体弱至极的,不可大意啊!云修,看住了她!”宇文澜信了,看着祖父和相公,笑了。

众人在她的主屋均是高兴,就是曾祖父、师父和寒祖父得信儿也来了,看着她高兴的不行。紫英按她的吩咐又布置了晚膳,让人挖了一坛好酒出来,娘亲和秋月简单给她梳了妆,萧云修抱她到外间的榻上和众人庆祝了。宇文澜见众人高兴,心里也是暖着,她回味着欧大祖父的话,还能再生几个小娃娃,突然好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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