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屑某些人的举动,可毕竟自己是客人,当即还是站起来,朝占夫人弯膝行礼,“多谢夫人,小女就不凑趣了,夫人还是赶紧去忙吧。”

“那···”占夫人见她礼数周到,正要说些客气话,被小姑子一把拉走。

“和她说什么废话,嫌犯一个,在画押之前,能让她住进后院,给她两口吃的,都是我大哥宽厚待人,更何况还穿了我不要的衣裙。

也不知大哥怎么想的,如若多几个这样的嫌犯,这院子岂不是塞的满满当当?咱们还怎么散步赏景?”

“你这说的什么话?凭心待人为好,你大哥没做错。”嘴里虽然教训,脚下却也走的迅忙。

越来越远的身影,岳泠夏佯装没听见,手一招,让伺候的丫鬟给弄点吃的来。

既然担了名声,那就不要委屈自己。

一小碟子花生,一小碟子瓜子,外加果盘里各色水果,中规中矩,还不如原主参加县城里的宴会,还有些冷碟卤味什么的。

绝对不止这些,她先前就瞧见,有好几样南方特有的稀奇水果,是一块都不给她拿。

也罢,不计较,终究不是在自家。

正要拿起吃,虞政大跨步回来。

粗眉凝起,脸侧牙肉紧咬,就连下巴,都紧紧绷起,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走的又快又稳。

岳泠夏便知:这是在前院又不舒畅了。

还未开言,又有三个精致打扮的小姐经过,她们走的是月洞门,并未见到从前院过来的虞政。

穿浅杏色的姑娘,眉梢高挑,嘴角下撇,拿着帕子捂鼻子,“我说这么美的后花园,怎地这么臭呢?敢情是有牢里出来的破烂货占了位置啊。”

“就是,心善的向大人能收留,也不知是几时烧了高香。咱们走快些,莫要沾了匪气。”红色衣裙姑娘,再次扫了眼她面前矮桌上的东西,“这样的人,吃什么都是浪费。”

穿黄色衣裙的姑娘,瞥见虞政走近,赶紧拉另两人离开。

哪知没拉着,自己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我说黄杏儿,你为何?又没美男经过,犯不着用此伎俩。”

黄杏儿羞窘当场,站定后施施然先走。

“望什么望?没见过这么好的衣裳首饰,开眼了是不是?”

岳泠夏只管淡笑,这些话,虞正肯定听见,她只管大度,自有他收拾她们。

“走吧,跟这些的人说话,都脏了我们的嘴。”两人转身时,看到虞政暴怒的脸,吓得花容失色,仓惶而去。

“转来,跪下,一人扇自己两巴掌,不然,朕把你们丢池塘里。”冷幽幽说出后,虞政岿然不动。

两姑娘脚下微顿,最终搀扶着,快速而逃。

哪知,虞政大迈步,一手薅一个衣领,一甩手,哗啦水声,惊走游曳的水鸭,嘎嘎乱窜。

丫鬟、嬷嬷、小厮、还有护院,全都赶去塘边。

从西苑出来的夫人们,疾呼高叫,“男人速速远离勿看!哪位嬷嬷、丫鬟会水救起,赏银百两!”

护院们低头离开,围着池塘施救的,全是一窝的女人们。

有丫鬟赶紧去前院禀告,有的赶紧去找大夫来,有的去找衣裳、熬姜汤,好好的赏花会,变成乱糟糟的救人场。

等到救起时,虞政还没离开,就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看热闹。

岳泠夏赶来,把他朝屋里推。

“人家说了男人远离,浑身尽露你看了就要娶和纳,懂不懂?”

虞政抱胸倚靠门口,“做梦,朕的身旁位置,岂能有这浅薄之辈。”

岳泠夏哀嚎跺脚:“这都什么事儿啊,虞政,人家父母定会找你算账。我以为你只会骂人两句,哪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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