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政打完虞娴后,收获到虞意的无数星星眼。
他早就厌烦长姐,只是碍于身份,还有那一层同胞姐弟的关系,一让再让。
没想到,太祖一回来,不按常理,直接动手。
简直太解气。
既然太祖爷爷雷厉风行,他也不能再怂。当即严肃板脸,全无姐弟亲情的相濡以沫,“哭什么哭?你若继续闹的话,姐夫那差事,朕就给他薅去。
驸马不从政,可朕为了你,还是破坏祖宗规矩,让他在翰林院当编修,可他却毫无能力,只能干些闲事。
朕还要被大臣们暗中取笑,简直丢人至极。
还不退下?鼓噪得很。不要打扰我和太祖爷爷聊天。”
虞政对他的话深以为然,把茶水朝他面前推,“喝茶,不理这起子倚仗权势的小人。自己不反省,还来打扰你,每个皇室成员都这么做,哪还有精力治理国家?”
虞娴没料到,皇家长公主的身份,在他嘴里,竟然是‘这起子小人’。
羞愤难耐中,又听闻皇帝要革去丈夫的差事,这比打她还难受。
她那夫君,是个没大用的,可不愿意成天走街游马,浪费光阴,偏要弄份差事做,一旦不让他干,势必天天在家唉声叹气,直到郁郁而终。
她不敢哭,也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僵持间,直到宗人府宗人令虞阳到来。
作为皇帝的叔爷爷,走路都需要太监搀扶的人,一跨进门槛,见到虞政后,老泪纵横,跪倒在地,“重孙虞阳,见过祖爷爷。”
虞政木楞,看向虞意。
“玄玄孙把事情都告诉皇叔爷爷了,他值得信任。“
虞政颔首走下高塌,亲自扶他起来,“莫要多礼,重孙以后见寡人勿跪。你父亲叫什么?”
“虞赣,是您的亲孙子。”
虞政其实一点都不知道虞赣,不过是虞家孙子,那自然也是他的后辈。
当即热情无比,“哦,坐下,坐下,寡人欣慰,二房还有你等撑起,我大虞定会再次辉煌,引四面八方,瞩目膜拜。”
虞阳已过古稀,还能听到祖辈的夸赞,宛如打了一针强心剂,很想把自己的设想全盘托出,刚喊一声,“祖爷爷···”
见虞娴还在,虞阳瞬间冷脸呵斥,“皇家人,也要有个皇家人的模样,何况是个嫁出去的公主?依仗什么?依仗你丈夫毫无建树,到老都只能当个小小编修?
还是你儿子眠花宿柳,霸占民女?女儿骄纵成性,毫无礼教?
来人,带长公主去宗人府,小黑屋反省。同时把消息散出去,谁要在外嚣张跋扈,就看长公主的下场。
劝告多次置之不理,这次倒好,惹到我祖爷爷,不好好办你,就是我等不孝。”
一直怀疑的虞娴,见到叔爷爷都下跪行礼,还叫‘祖爷爷’,她便知大势已去。
都承认的人,即便不是,现在也是了,不然就是打自己脸。
她彻底瘫软在地,任由两个太监,架她而去。
三个不同辈分的男人,总算能够酣畅闲聊,哪知便听到玉串,在门外凄厉的哭喊,“太上皇,快,快,小姐被淑太妃砸破头。”
虞政拔腿而出,玉串手指方向,跟在后面。
虞意和虞阳,面色骤变,也紧紧跟上。
岳泠夏瘫倒在地,在虞茂的哭嚎声中,苏醒过来。
脑袋嗡嗡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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