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初着实吓坏了,可是自责的惩罚也排山倒海般压下来...
她就是不希望自己这倒霉的体质传染给身边一心一意对待她的人。
还是出事了。
傅以桐慌忙起身转过桌角拉起步轻初声有余悸关切问着;‘‘轻初你没事吧?别怕别怕,你说话啊,哪里受伤了吗’’。
她虽然没有看清楚安南西是怎么越过去的,但那惊魂的一瞬间,她看得一清二楚,若是真被砸中,不止流血,也许真的会危及生命。
想想,傅以桐手心冒冷汗,腿也发软,又怕又心疼地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我我没事,是是南西,南西你呢’’。
步轻初缓回神仍踉跄不稳,转身慌张问着,抓着挡在她面前的胳膊翻来翻去地查看,急切询问。
没有见到血迹,应该伤的不重,这个傻子干嘛要为自己挡啊?
忽然一股懊恼卷席,她气自己为什么要提议来这里吃串,只因自己一时私欲,险些酿成悲剧,想到此,眼泪夺眶而出...
安南西一见急忙回应;‘‘我没事,你没事就好,不是,轻初你别哭啊,别害怕别害怕,没事没事啦’’。
只要自己想保护的人安然无恙就好,自己受不受伤都无所谓,难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吗?
就这一霎那,安南西突然间好希望这眼泪就是为他一个人流的。
因为小时,顾临羡受伤她会流泪,傅以桐的欺负她会流泪,似乎没有为自己流过泪。
这一刻,安南西不知多激动多高兴,心里忖着,这伤受的值。
当听到步轻初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时,他的心说不出的疼。
虽说自己要的不是谢谢,但更不是对不起啊,她就不会对顾临羡说对不起,心里顿生怪怪的滋味。
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同的差距。
难道,顾临羡就是理所当然,自己呢?这莫名的生疏勾起他莫名的羡慕。
无论怎样,哪怕再来一次,甚至比这还要危险,安南西仍会义无反顾地护住很小就发誓要保护的人。
他不要对不起,只要她平安。
安南西之所以不转学籍,还闹过情绪要回来续读,就是因为步轻初。
他本该与步轻初同届,读初中时他执意要回本市就读,却遭到父母严厉的反对。
一气之下,原本很听话的他倔强地玩起逃学,旷课,父母误认为是青春叛逆期,软硬都无效,急的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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