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桐在凑近,他只要一扒拉,稍加力道,就那小倩影都会飘起来。
‘‘以桐’’。
步轻初看得真切,忘了余悸,凛然拦在傅以桐面前很坚定道;‘‘我们不追究并不是要助长你的嚣张,因为我们并未被无妄之灾袭卷,庆幸之余也不想自私地破坏这里的气氛,趁着我们开始犹豫,你在挑衅后果如你所愿’’。
步轻初不止要保护傅以桐,她回眸时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丈夫万分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那种既要保护又行动不便的焦急,是那样的无助和惶恐。
怎能因一己私欲而让无辜的人心慌意乱,造成恐惧的困扰。
也许就是一场意外,也没有人受伤,步轻初俾倪了李邺硕一眼无惧回眸,只要傅以桐无恙,什么都不重要。
‘‘有意思,硕哥这什么眼神啊?不卑不亢啊,有点气势’’。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贼笑着探过头,蓄意挑衅中却有几分赞许。
自己又没瞎,李邺硕回身就是一脚阴沉斥道;‘‘闭嘴’’,顺势给自己找了台阶。
那毫无畏惧的凌厉目光,着实令他缩了一下,这惜护的磁场开启了摒绝的结界,隔绝一切的侵犯。
这保护欲真的是强大到震撼。
‘‘能不能别添乱了,硕哥既然都没事,那我们抬着黎阔走吧’’。
一直在压事的人,很清醒,既然没有惨不忍睹,人家又没有追究的意思,若是在僵持下去,真的招来警察,那才是自惹麻烦。
转身看向安南西抱歉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要是没什么大碍,那我们就走了,对不起’’。
‘‘平安最重要,伤及无辜也是不可饶恕的过错,我们这是侥幸,真有麻烦也是咎由自取’’。
步轻初紧紧拽着傅以桐的胳膊,连连示意她不要在冲动,抢着先搭话,已然要息事宁人,也没必要在闹下去。
然而这声色却是委婉的凌厉,她就是很生气,明明就是朋友,却脏话出口,甚至还暴力倾向,稍稍忍一忍很难吗?
不但伤感情,也险些殃及无辜,如此肤浅的友情就不该炫耀。
周遭狼藉不止,也惊扰到别人,间接性地也是一种伤害。
安南西尤为惊诧,他没想到一旦生怒的步轻初,那不顾一切的护短,犹如披上战甲,飒爽一片英姿,既美又劲爆。
敷衍着‘哦’声,着迷的眼神不曾移动。
李邺硕几人相互瞪了瞪,吧嗒吧嗒嘴,自知不是滋味,却也只能蔫退,活该被人家一语中心。
三搭两把地抬起酩酊大睡的黎阔摇晃着奔出了小院。
‘‘长得挺温柔,怼起人倒是一点不含糊,那又历又酥的声音别说还挺有魔力’’。
压事之人结完账走到门口,停住脚回身看了看,不由感慨。
‘‘切,比这还倔强的你见过吗?走啦,都是死猪黎阔惹的祸,看他酒醒我怎么收拾他’’。
不知为何,李邺硕不由自己地回头看了一眼侧身而站的步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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