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了,别腻歪了,该出发了。”

“二哥哥呀...你可知道雪花最冷的时候,温度能到多少度?”

冯克雷缩在角落里,看着莫奈小妹那恶魔般的眼神,只觉得自己跟个小贝壳似的,又渺小又卑微。

?“甚!麽!呢?!那家伙居然跑了?!真是岂有此理!”

那个倔强的黄毛小子气得一拳砸在吧台,整张脸写满了不甘和愤怒。

贝拉米心里门儿清,那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他亲眼瞧见那男人出手的瞬间!

披风底下藏着只诡异的鬼手!

不就是那个“赤犬”卡赞嘛。

西海头号赏金猎人。

颤栗岛,还是那家老酒馆。

“老子跟那帮平庸之辈不一样!”

“求你让我入伙吧!”

贝拉米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背对他的那道身影,拼命憋着心里那股激动劲儿。

“你哪里不一样了?哼...不就是被几个海贼揍了几顿还捡了条小命嘛,人家根本没想弄死你,你倒好,没完没了地去挑衅我看你这脑子也不咋灵光。”

多弗朗明哥没吭声,倒是他旁边那位拿金手杖、鼻涕直流的男人先开麦了。

“老娘...他们其实...”

“我们唐吉诃德家族...不收失败的废物。”

这回说话的是多弗朗明哥另一边的大个子,手里还拎着把骑士剑,自始至终连个正眼都没瞧贝拉米一下。

“闪了。”

贝拉米还不甘心,刚要张嘴,多弗朗明哥两个字就让他心如死灰。

直到多弗朗明哥带着堂吉诃德家族的人走人,贝拉米愣是一个字没敢说。因为多弗朗明哥临走时那一眼,贝拉米心里有谱,再多嘴一句,他怕是当场就得交代了。

?吁

吁...

贝拉米猛地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浑身下早就湿透了,他一屁股瘫在旁边的椅子,愣了好一会儿。

过了老半天。

贝拉米又爬起来,眼神死气沉沉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悬赏令。

唐吉诃德·明明哥。

贝拉米死死攥着那悬赏令,咬牙切齿的,犹豫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把它塞回裤兜里。

说时迟那时快,他又一溜烟冲出了酒馆。

......

“小冯咋样?这儿的海军支部还是一无所获?”

“那还用说,你瞧这穷得叮当响的破地方,哪能有啥像样的海军支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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