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的师父对他说,她要去一剑派找那位姓萧的前辈求助,让许月和陈佳即刻上路,等他们到了丹鹤山,那位薛神医前辈自会帮陈佳疗伤。
许月和陈佳乘着马从山路下来,晚间,来到了一家客栈,是一座在人烟稀少处的客栈,许月为了早日到达丹鹤山,走了一条较近的偏僻小路,但是现在客栈里生意却很兴隆,但他们大多数身着同样的衣衫,显然他们都是一行的,许月只听他们其中一人道:“听说这许月胆大妄为,将西域毒帮少主的妹妹给打伤了,反倒还拐了一个他们门派的小师妹和他一起共入歧途”那个正在喝在一壶酒,已像是半分醉的男子道:“王八羔子,小小年纪,艳福不浅,我逮到了他,定要在他身上刺几个透明窟窿。”那人续道:“我们不是得令,要来捉许月的吗?怎么又突然撤回。”那喝酒的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少主在回山的路上,居然发现了许月的师父在谢莹莹在赶路,随即攻其不备,将她擒了回去。你想许月为了他师父,总不可能不露面吧。”那人续道:“但也不是没可能许月被她师妹迷的神魂颠倒,两个人没羞没臊的生活,就连他师父也给忘了。”那醉酒的聊一边喝,越聊越起劲,继续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你以为许月的师父为什么对他这么关心他,说不定他们两个早就……”两人都是一阵淫笑。
许月听他们在损毁自己师父的清誉,终于忍不住要提剑向他二人刺过去,原来他本陈佳在此客栈想投宿,他二人都穿着粗布衣衫,又用泥土弄得灰头土脸,所以那一行追杀的人都认他不出,只自顾自的吃酒谈笑,许月道:“我们要两件客房。”那客栈的伙计碌碌风尘感到此处,显然是相依为命已久,却还要显得这么生疏,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许月问道:“你在笑什么?”那人道:“没想到你们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关系还这么生疏。”陈佳与许月脸上乔装了一番,完全看不出是他们是年纪轻轻的少男少女,还以为他们都已经那么老,却还那么拘束,不免觉得好笑。
陈佳心中却说不出的欢喜,心想自己如果真的能够和许月长相厮守,直到衰老,那该多好,任由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生气,谁知许月却故作老态,用苍老的声音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我跟这老婆子过了这么久,一看到她的脸我就想吐,哪里还有什么感情可言,快快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把我们两个分开。”
陈佳自知他是为了掩人耳目,这店里这么多人,说不定就有方婉琪安排的杀手就潜伏在其中,他假装与自己不和,旁人也自然看不出他与她是那对情意绵绵,从弘色派走出来的师兄和师妹了。当下道:“当初我与你是夫妻的时候,我与你互相胡闹,反正说不出自在快乐,但现下我们感情也冷淡,谁还要你吵吵嚷嚷地陪在我身边,我只盼你快点把属于我的清净还给我,谁要和你住在一起。”许月听她说的也这么绝情,只是她理解了自己的计策,当下心里却也不好受,对客栈掌柜道:“你明白了吧,快点给我们两个分两个客房出来,再多废话一句,就割掉你的舌头。”那掌柜连忙道:“是,是,这就照办。”
就在这时许月听到了那几个喝酒吃肉的人不堪的言论,当下心中愤愤不平,心道:“我今日不能为师父出了这口恶气,以后我还做人么。”
那几人看见剑光刺在眼前,都是已经聊嗨了,怎么会来的及躲避,被许月刺在喉咙,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须知许月此时已经从方婉琪身上学到了许多高明的剑招,这一招黄沙蔽日已是用的出神入化,那几人就算准备十足,出手防御,也不能抵挡住,何况他们正陶醉在许月的风言风语之中。
但他们仍认不出这就是许月,方婉琪在许月身上吃了大亏,自是不可能将这件事告知她教中之人知道,因此在座的其他同一着装的人完全不会相信许月能有这么强大的剑法,能够一招毙敌,还以为多半是江湖上某个前辈,在此为谢莹莹出这这口恶气。
只是纵然如此,他与谢莹莹有关联,也不能放他活着离开这个客栈,因此皆提起刀,走过来将许月团团围住。
那客栈掌柜看到原本好好吃饭的客人,突然都恶狠狠地拿起刀,早吓的柜子下面,他不盼望许月能在他们手中幸免,只盼他们出去打,不要毁坏店里的东西才好。
哪知那些人上来就提剑拨起饮酒用的玉碗,十个碗就像暗器一样向许月飞去,许月当即使出了一招美人如画,这是他师父的剑法,他用他师父的剑法来打破敌人攻势,而来他这剑法优美狠戾,可以震慑住对手,但他没料到自己武功已经不知不觉间强大了许多倍,虽然起只是一招简单的剑法,居然能飞速之间在每个杯子之上都看了二十到三十刀,刹那间,杯子皆粉碎。
那些人看得都是个个心惊,只有客栈掌柜躲在柜台下,暗暗心疼自己重金买来的玉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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