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两人来到参赛选手通道处,然而这里早已有不少人在此处等候,虚很疑惑便询问达卡。

“少爷,这些人是领路人”

“领路人?”

“对,这样的竞技比赛无论哪个组织都会有人观战许多势力也都会想办法招募,具体招募过去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可能是他们想要保镖或打手吧?”

虚所了解到的组织都是报纸上看来的,虽然记住的没多少但多少还是有几个印象深刻的,听到达卡说的话时想到了其中一个内容,某酒庄雇佣一名国家级战斗比赛的冠军只为请对方宣传,而后续是付的报酬与宣传得到的效果不成正比濒临破产,还好及时收手卖给他人才避免负债。

虽然这种想法确实不错,但宣传力度实在太小所能得知消息的区域只有周围几座城市愿意过去购买的人更是大打折扣,雇佣这样的全国冠军来宣传的巨额佣金实在太高昂怎么可能不亏损?

似乎那名全国冠军的雇佣金额高达一百金币每日?虚并没有什么参考标准,只是以过去商人对自家湖边小屋以及地窖收购价与达卡所说的一金币一个人为参考。

虚发现这有名气和能力的人真的赚钱啊!只是这些领路人应该不是那种请求宣传商品的人,大概率是和自己类似招募过来当护卫。

虚突然有点打退堂鼓了在想要不买上几十上百个达卡所说的便宜的打手去搞定那些强盗。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骚动起来,达卡拉了下虚的衣服说道:“我们刚才看的那个冠军剑士出来了”

“啊?哦!”

虚反应过来但此时那边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达卡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一个铜壶,那铜壶里盛满的水似乎还冒着热气他笑嘻嘻地看着虚。

“嘿嘿,你就看我的吧,跟在后面跟紧我,我来开一条路”

达卡端着热水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喊:“让一让啊!热水来了!别挤小心烫伤!”

听到这句话的人有的回头看几乎每一个只要看到的都会让一下,有的没有让的达卡会多喊一声,如果再没反应也不客气直接推开,而那些人虽然不悦但看到他手上的热水还是下意识让一步。

就这样两人在众人围堵中开出一条路,挤了进去,人群像被切过的水流般很快恢复如初。

虽然有几个人似乎很不服想动手但都被身边人拦下,就这样两人来到人群最前面,而达卡也是倒掉了壶里的水,壶则是用随身携带的布袋装了起来。

门口有好几个人被围住大家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嘈杂环境根本听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多少金币还有什么类似名字的话。

有一个与虚年纪相符的人背着一把木剑木盾被人群围着,

由于比赛时参赛选手护具佩戴齐全甚至脸都看不见但那剑和盾却让人猜得出对方身份。

虚很惊讶,他原以为能有那剑术的人应该最少都是中年,没想到对方这么年轻。

“前面的这应该就是那个冠军了,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这样的人啊!”达卡个子比虚矮一些,两人虽然在人群最前面但那人身边依旧围着一圈人不过达卡猜到了那其中之人的身份。

“嗯”

虚和达卡挤上去,不过这一次相对困难些,虚很不习惯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厌恶,不过个子相对高些的他还是与对方四目相对。

两人眼神接触那一刻视线就无法离开。

虚惊奇的是对方年轻清纯的面容,如同儿童般的肌肤根本不像印象中的剑术高手那种沧桑感。

而对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伙好高。

突然旁边出现争吵,很快城市的卫兵就赶来带走了一人,虚只看了一眼就没在意。

旁边达卡似乎知道什么但周围嘈杂他说话声音太小虚根本没听清,不过也是毫不在意认为只是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虚尽可能向前挤但根本无法再前进一步,他前面的几个人如同大山一般挡在他身前,虚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这些人半分,他知道这些或强壮或瘦弱的人都不简单,如果放在彼得那个梦境中一定是属性远超自己的强者。

他自知无法对抗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同周围人一样尽可能喊话希望对方能听到,同时也庆幸对方似乎在看向自己。

没一会,那背木剑木盾的男人就被周围几人架走了,虚周围人跟着对方离去。

虚傻眼了,他虽然也跟着人群走了一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竞技比赛的冠军被人拖走了?

虚不敢置信地看着人群离开的方向,这冠军真的值得自己招募吗?

达卡并不知道虚在想什么只以为虚是刚才被挤得难受。

“少爷,咱们怎么办?要不招其他的参赛选手?或者去酒馆招几个雇佣兵然后我去巷子里招些流浪汉混混之类的?其实给他们一些武器也很能打的。”

达卡看那冠军被人群携带着离开知道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嗯好吧。”

虚回过神来同意达卡的意见,原本达卡就说过这些招人的地方,不过他看到竞技比赛的表现后挺想招那个人,他一个打十个强盗应该都没问题。

虚跟着达卡来到酒馆,路上遇到了那些一起来的村民不过达卡并未打招呼,虚很疑惑而达卡却解释说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和他们是村子里的人会掉身份,如此一来也会降低身边服侍之人的身份。

虚表示赞同,不过他并未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达卡虽然是村民也不太识字却有着不一样的小聪明。

两人来到酒馆,这家酒馆虽然也是三层但比村子里的要大最少三倍。

尚未进入就能听到各种声响,嘈杂说话声更胜一筹。

推门而入,虚根本没想到酒馆里会有那么多人,偌大建筑内几乎座无虚席,甚至不少人正站着或坐在地上,有玩棋的有打牌的有聊天的有交易的有唱歌演奏乐器的,几名男女走来走去急匆匆地端酒上菜给客人。

这里的客人大多也并不富裕,只从服饰与谈吐就能看出来,但众人如同在家里一般安心在此,就好像他们是一帮水手在这港湾中享受美好的一天。

达卡带着虚来到一个老者面前,那老者只是安静的坐在那一颗颗吃着豌豆喝着酒,并不起眼

“你是想请我喝一杯酒吗?呵嘿嘿”那老者声音沙哑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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