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得控!纳鲁艾蒂切西达!”士兵们用枪指着我们,他们七嘴八舌,一人一句神圣国的语言我只会几句,根本应付不来。
“党安全纳鲁安蒂切西达,切西纳鲁安蒂代传!”一个看起来说话管用的人赶到了。
我立刻用他们的语言说:“我听不懂,我听不懂!”
那个人用手拿着枪张开手臂让所有人放下枪,嘴里不停的说:“萨尼塔,塔塔利!”
韩塞尔问我说:“他们说的什么?”我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那个管事的人一听见我俩开口说话了,于是便打量了我俩一下。用很抽风的圣神帝国语说:“宁们是圣神帝国的人,嗯?”
我看了看韩塞尔没有说话,他清了清嗓子,又说:“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们就把宁们交给志愿部队。”
士兵们之后满怀敌意的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
我一听,灵机一动,用基普里夫语说:“叶塞镀锌塞用镀锌。沃若基普里夫涅达。”
那个人一听,皱了眉头,喊了另一个人过来。这个人用我母语问:“你是基普里夫人,那他是哪个国家的人?”
嗨,可算是听懂他们说什么了。
我笑着看了一眼韩塞尔说:“是的,他也是。”
这个人之后把话翻译给了那个人说:“塞因可塞因基弗里夫托芬意。”
他们之后就把我俩推着嚷着交给了另外一群人为首的那名军官,嘴里竟然说的是真朗帝国语。
“龙南哪个?”
我又用基甫里夫语回答了一遍,说我是基甫里夫人,他就又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阿拉农南北方的啦。”
他之后又带我们向另一边走去,韩塞尔又问:“他刚才又说的是什么?”
我点头说:“啊,他刚才什么都没说。”
韩塞尔却又问:“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
我边走边说:“反正就算你知道了,也只能跟着他们走,没什么两样。”
韩塞尔之后和我争辩着说:“这怎么能说是一样的呢?我们现在可是被…”
他之后抖了抖手,我们两个人的手都被铐上了。
但这名军官和几名军官聊了一会儿之后,又示意我们跟这一些军官走,他们又是说圣神帝国语的。
“真朗人要我们把两个基普里夫老带去他们那边,真是晦气。”
“狗娘养的毛头小子,还跑到这里来鬼混。”
“他妈的,老子最看不起他们这个国家的人了,把他们在路上干掉算了。”
我意识到事情又开始向着失控的方向狂奔。不是,你们怎么能抱有这种思想呢?
我于是用圣神帝国语说:“啊,今天天气真好。”
韩塞尔于是便以为我在和他说话,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但是天根本就没亮他于是说:“你从哪里看出来天气很好的。”
而带我们的那两个军官也意识到我们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于是便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把我们带给了一个联合帝国人。
而这个联合帝国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指挥所一样的地方。哎呀,真是奇妙,几乎快把这个世界上所有国家的人都认识一遍了。
“将军马上就来,你们两个在这里等一会,到时候你们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吧。”联合帝国人走到门口,说,“基甫里夫人还是让基甫里夫人处理好了。”
我在等将军来的时候特别嚣张,因为只要处理我们的人是基甫里夫帝国人,那么我就是无敌的。
以我的身份,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我甚至还把脚架到了桌子上,用戴手铐的手点着头,对韩塞尔说:“不用怕,我们是被当成逃兵了,他们决定由我国的将军来判决,要么我们无罪,要么就直接死刑枪毙了。”
韩塞尔紧张的说:“死刑?!那你怎么还不慌啊?莫名其妙的就要死了耶。”
我把他干脆推倒在地上,说:“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吗?不要害怕,知道吧?”
我之后又补了一句说:“反正他们就算要死刑,也只会枪毙你。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至于这样吧,哎呀。”韩塞尔从地上爬起来,将椅子扶正,重新坐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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