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把脑子摘下来放滚筒洗衣机里，然后点击最大功率。
人当然不可能把大脑丢洗衣机里洗过后还能活下来，所以这种体验当然不是活人能享受到的。
...........
“我看隔壁搅拌过的混凝土里包含高能蛋白！会严重影响太平洋的经济发展！人工饲养的扭矩会捕获海鸥！”
吕道阳睁开眼，大叫道。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吕岺也醒了，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哦哦，妹啊，你也醒啦......”
吕道阳刚才确实是在胡言乱语，这次的‘迷雾体验’把他的大脑搞得一团糟，就算回到了现实，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欸，等等。”
吕道阳的脑中开始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这些画面几乎都没有关联，有的内容是在天空飞翔的小鸟，夕阳落日等等无关紧要的风景。
还有几张吕道阳和吕岺的画面，甚至还有吕道阳小时候的样子。奇怪的是这些画面有的清晰，有的稍微模糊。
吕道阳在脑海中浮现的画面里搜寻着，找到了手拿梅菜扣肉薄饼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这张异常清晰。
最后结合多个画面，吕道阳确定了这些都是吕岺的记忆。
想到这里，吕道阳又联想起了在迷雾无空间里的体验，虽然他在被‘发光的水’溶解后几乎没有思考能力，但却有很多种复杂的感受进入了他的潜意识。
结合起那些奇怪的感受，吕道阳的思路也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难道说，我那个时候是和吕岺的意识融合在一起了吗？”
说是意识其实不太准确，因为吕道阳的能力自始都只能看到过去。他是被过去的吕岺意识入侵了。
换句话说，这次记忆融合对吕岺基本没有什么影响，是单方面作用于吕道阳的。
“好奇怪的体验，是因为吕岺是特殊的吗？”吕道阳想着，要不下次再找冯逸试试。
吕道阳觉得这种方式获得的线索虽然多，但混杂不清，用于探案的话恐怕九成信息都起不了作用，而且他还得自己一个个分析和分辨。
“对了，妹，你有梦到什么吗？或者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吕道阳当然也不忘记询问吕岺的情况。
“欸？我吗？”吕岺伸了个懒腰，用手在身上摸索检查了一会。
“没什么问题吧.......不如说还感觉挺舒适的。而且也没有做什么噩梦........”
“是吗？那就好。”
吕道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于是又转头问吕岺：
“怎么样？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
“我要吃肉！好多肉！”
..............
吕道阳把油烧热，放入蒜爆香，然后放入大葱段和切粒的牛肉。还不忘对着客厅的吕岺喊到，
“最后一个菜马上好了，别吃零食啊。”
“知——道——啦——”
不一会，葱爆牛肉上了桌，吕岺直接拿勺子舀了一大半的牛肉放进自己碗里啃了起来，还特地把葱给挑了出来。
“不许挑食！”
顺带一提，这两个兄妹晚饭人均吃三碗。
............
两人吃完饭后打算一起出门散散步。吕岺在前面走着，吕道阳配合着吕岺逛。
不知是不是吕岺有意为之，两个人回到了早上吕道阳险些被砸的地方。
那里的警戒线只拉了半天就被撤掉了，花盆的碎片已经清理掉了。
毕竟高空抛物，还没有造成严重伤亡，确实不该长时间占用人流量大的公共区域。
吕道阳看向那片区域，发现地上还有被花盆砸出来的小坑。又看了看离此处最近的楼房。
吕道阳目测，哪怕是最近的楼房窗户，离这个小坑的平行距离都至少有五米的距离。
如果是有人无意间碰到花盆的话，能把花盆撞这么远吗？
可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那未免也太过于精准了。
吕道阳从来不吝于做最坏的猜想。可一直以来低调行事的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得罪过谁。
“不一定是得罪，随机杀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就在吕道阳思考时，吕岺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喂喂，你怎么走这么慢啊！你属乌龟的吗？”
吕道阳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的思考，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现在的吕岺已经离他有十来米远了。
“啊.....不好意思......”
“真是的，一家子不要这么客气嘛，这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吕岺赶忙往吕道阳这边跑，然后拉着他的手向前拽。
“真是的，以后要是我走在前面，你一定要快点跟过来哦..........”
“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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