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芝知道了夏槐序不仅没被教训,反而她的闺蜜们被教训了一通,顿时气上心头,特别知道是钱恒给苏以寒通风报信,柳镜芝更不依不饶了,直接杀到夏槐序的琴行,钱恒拦不住只能跟着。

夏槐序莫名其妙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柳镜芝:“怎么?找我买琴?”

钱恒尴尬地冲夏槐序笑笑:“不是,那天婚礼上太忙,也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

“不用,招呼已经有人替你打过了。”夏槐序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柳镜芝,她虽然性情柔和了很多,但是面对明显来者不善的人,她可从来没怕过。

柳镜芝冷笑一声:“别以为你有苏以寒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

夏槐序忍不住皱眉,有事说事,弄这些神叨叨的干什么!

钱恒赶紧打哈哈:“都是老同学,有什么话慢慢说。”

柳镜芝没好气地瞪着钱恒:“钱恒,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

钱恒一个脑袋两个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夏槐序的眉头皱的更深——她什么时候跟钱恒有关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就对她有意思,结果人家高贵的渻长千金根本看不上你。怎么着,现在你又动心思了是不是?”

钱恒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跟你吵。”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柳镜芝真的气的发疯,“你敢做不敢认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钱恒不想再同柳镜芝争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她一回来你就觉得我不可理喻了是吧?”柳镜芝哭的梨花带雨,心中也越发委屈,凭什么夏槐序总是要压她一头,为什么夏槐序总是阴魂不散!

夏槐序被吵的头疼,她也压根不想知道钱恒以前对她到底什么心意,只是让钱恒赶紧带着柳镜芝离开。

柳镜芝还就是偏不走:“夏槐序,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以前的烂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你以为苏以寒有钱就可以帮你摆平一切了?我告诉你,没那么简单!”

钱恒脸色一变,抱着柳镜芝就要离开:“你给我闭嘴!”

夏槐序直觉不简单,示意钱恒放开柳镜芝:“你说的,是什么事?”

钱恒讪讪道:“哪有什么事,她乱说的。”

柳镜芝冷哼一声:“你还记得颜翎吗?”

“颜翎?”夏槐序不解,“是大一下学期退学的那个?”

“看来你还记得么。”柳镜芝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退学吗?”

夏槐序自然不知,那时她去京城参加国际青年音乐家大赛一个礼拜,回来后就听说颜翎退了学。

“镜芝!”钱恒拉着柳镜芝就要走。

柳镜芝挣开钱恒的手,阴狠狠地看着夏槐序:“因为你,她跳了楼,终身残废!”

夏槐序仿若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看着柳镜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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