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序这才放松了些许,对苏以寒的所作所为她全都包容,知道苏以寒在跟夏莫、球球争醋吃,竟觉得有些好笑。

苏以寒显然不满夏槐序的分心,咬了一口她的唇唤回她的注意力:“这时候你还在想谁?”

夏槐序认真地看了一眼苏以寒,竟主动吻了上去。

苏以寒内心一阵喜悦,深深地回应着夏槐序。

憋了一个星期的苏以寒一个劲地缠着夏槐序,只觉春宵苦短。

等夏槐序被抱回床上的时候早已气力全无,窝在苏以寒怀里,乖的不行,看到她手上的戒指一直没有摘,苏以寒倍加满足,亲亲她的额头。

苏以寒这才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乐趣,夏槐序听他这般大言不惭的感慨,恨不能缝上他的嘴。

苏以寒揉揉怀中人的脑袋:“我们补办个婚礼好不好?”

夏槐序没吱声。

“就按你以前的设想。”

夏槐序还是没回应。

苏以寒怕把夏槐序逼紧了,只是抱好怀中人,也没再强求——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婚礼什么的都无关紧要。他之所以想办婚礼,只是想给夏槐序一个名正言顺的说法,想给她少时浪漫的幻想一个圆满的结局,可苏以寒或多或少也知道,而今的夏槐序早已抛却了当年的梦幻。

隔天,夏莫见苏以寒一脸神清气爽,不由暗恼,果断将球球接回了自己房内,依他对大尾巴狼的了解,坏事肯定没少干,可不能让球球长鸡眼。

夏槐序脸一阵红一阵白,也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便索性搬进了球球的卧室,把主卧留给了苏以寒。

苏以寒那个郁闷啊,媳妇儿太害羞了,小舅子太爱掺一脚了。

好在夏莫明天就走,苏以寒松了口气。他明天有应酬,本想推掉去送夏莫,结果被夏槐序阻拦了。

苏以寒想想也就作罢,不给小舅子添堵了,却跟夏槐序谈条件:“那你亲我下,我就不去。”

夏槐序白了他一眼。

苏以寒不满:“苏太太,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夏槐序怕他又说出什么乌七八糟的话,赶紧堵上了他的嘴。苏以寒趁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夏槐序软软地偎在自己怀里。

夏莫返程的那天,苏以寒果然没来添堵,只是夏槐序和方妈带着球球给他送行,可在机场却又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叶伊澜。

叶伊澜听说夏莫要走,也火速赶到机场,拉着夏莫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别长残了,等下次放假回来跟她弟叶宸PK一下。

夏莫听的直翻白眼,敢情他就一花瓶。

夏莫本想叮嘱夏槐序离苏以寒远点,被叶伊澜这么一打岔,他飞速逃离,连跟球球道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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