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沈凌汐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我对你的爱意已经深入骨髓,难以言表,如果没有你陪在身旁,每分每秒都将变得无比漫长且难熬。正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所以千方百计也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无奈之下,只好将心爱之人囚禁于此,并刻意制造一些伤口,好让你慢慢适应这冰冷铁链的束缚。其实,我并不愿伤害你一分一毫啊!只要你甘心被铁链所缚,与我共度余生,我便绝不再伤你分毫;如若不然,恐怕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老婆,我绝不会弃你而去,但同样渴望重获自由。”温景安目光坚毅地回应道。
“事已至此,老公仍冥顽不灵,休怪我无情无义了!定要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这铁链带来的无上欢愉。”沈凌汐脸色阴沉地说罢,随即取出一把锋利无比、闪烁着凛冽寒光的刻刀。
“老公,究竟该在你身上刻下怎样的字样呢?嗯……不如就刻上‘沈凌汐,我爱你’吧!”
说完,就在温景安惊恐万状、瞪大双眼的注视下,沈凌汐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锋利无比的刻刀,然后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地在温景安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一笔一画认真地刻下了“沈凌汐,我爱你”这六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每一刀下去都仿佛要割开皮肉一般,剧烈的疼痛令温景安无法忍受,他疼得像杀猪一样满地打滚,但却被沈凌汐用超乎常人的力量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温景安除了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外别无他法:“啊啊啊啊啊!!!”
那凄惨凌厉的叫声响彻了整座空旷寂寥的别墅,回音袅袅不绝于耳。温景安被粗大沉重的铁链紧紧捆缚住的双手拼命挣扎着,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铁链不仅纹丝未动反而将他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腕勒出更多深深浅浅的伤口,鲜血从中不断渗出,染红了脚下冰冷坚硬的地面。
“老公,别叫啦,你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哦~我知道老公其实特别喜欢这种被铁链牢牢锁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受伤流血的刺激感呢,对不对呀?老公心里一定觉得爽翻天了吧!”沈凌汐脸上挂着阴森恐怖的笑容,语气轻佻地调侃道。
“老婆……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温景安脸色苍白如纸,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哎呀老公,人家只是想在你漂亮诱人的身体上留下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专属记号嘛,老公不要这么害怕嘛,等会儿我会好好疼爱老公的哟~嘻嘻嘻……我就是想看老公被铁链绑得严严实实、浑身都是伤口的可怜样子……”沈凌汐娇嗔地说着,眼中闪烁着癫狂而又病态的光芒。
看着眼前被紧紧捆绑着的丈夫,那沉重的铁链仿佛将他与自由彻底隔绝开来。他无法挣脱这无情的束缚,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而我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出于恶意或者报复,而是希望他能够逐渐适应这种被禁锢的状态。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很残忍,但实际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因为未来等待着他的命运只有死亡——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孤独地离去。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须学会接受并爱上这种被铁链束缚的生活方式。
每一次给他戴上铁链时,我都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只有通过长时间的磨合,他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意义所在。
当然,我绝对没有丝毫伤害自己挚爱之人的念头。事实上,正因为对他过于关切和珍视,我才不得不采取这样极端的方法来守护他。尽管眼下此举似乎显得颇为残忍,但待到关键时刻降临,想必他定能体悟到我今日所为的深意,并对此心怀感激。毕竟,我深爱着我的丈夫,又怎会蓄意去伤害他呢!
我已屡次向老公提及,若有朝一日他身缚铁链,惨死在幽暗阴森的角落,万不可心生悲凉之感。只因他若离世,我亦无法独生。我如此深爱着老公,为何他却不愿甘心受缚于这铁链之中呢?此链乃是我悉心筹备、满含深情厚意的馈赠,只盼老公能够欣然接纳。即便此后我无法常伴其左右。
然而,沈凌汐始终困惑不解,她实在想不通为何老公宁愿承受痛苦与伤害,也不肯钟情于这条充满爱意的铁链。这条铁链可是她用心良苦为他打造的礼物啊!那里面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情意,仿佛永远也诉说不尽。只要丈夫愿意戴上这副铁链,即便自己不能时刻陪伴在他身旁,但在每一个短暂相聚的时光里,必定会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宠溺,竭尽所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倘若丈夫钟情于这种被铁链禁锢的生活方式,那么自己将会毫不犹豫地将地下室重新装潢成昔日那般设备完备的模样,如此一来,即便没有自己相伴左右,丈夫亦能自得其乐、充实度日。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丈夫对铁链心生厌恶之情。面对这样的状况,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实际上,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够带着丈夫一同前往公司,让他融入自己的日常生活之中。只可惜如今丈夫已被沉重的铁链牢牢束缚,难以迈出地下室的门槛,无法与自己相依相伴。铁链啊铁链,既带来了益处,同时也伴随着弊病。但只要丈夫不离不弃,哪怕用铁链将他锁住,自己也无怨无悔。尽管丈夫并不在身边,但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他。因此,衷心期望丈夫能够体谅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
“我又怎么可能会想丧失自由呢?”温景安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大实话。然而,沈凌汐听完之后却异常愤怒。
“哼!好啊,既然如此,那老公就好好享受一下这种美妙的感觉吧!”沈凌汐咬牙切齿地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她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迅速在空中挥舞起来。片刻之间,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便赫然出现在温景安的肩膀——“沈凌汐,我爱你。”!
刻完字后,沈凌汐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顺手抓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皮鞭,将其浸入装满盐水的水盆之中。接着,她手臂猛地一挥,那带着浓浓咸味的鞭子如雨点般狠狠抽打在温景安身上。
“啪!”第一鞭落下,温景安闷哼一声,但由于身体被铁链牢牢束缚,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动作。
“啪!”第二鞭紧接着抽来,力道比之前更甚,打得温景安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啪!啪!啪……”一鞭接一鞭,毫不留情。每一鞭都仿佛要将温景安碎尸万段一般,而他也只能默默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整整一百鞭过后,沈凌汐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此刻的温景安已如破碎的布娃娃般倒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肌肤被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布满了狰狞可怖的血痕,触目惊心!而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在盐水的侵蚀下,更是火辣辣地疼,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噬着他的骨髓一般,剧痛难忍,让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温景安还要承受着刀刻字所带来的蚀骨之痛!每一刀下去,都是对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使得他早已超越了人类所能忍受的极限……终于,不堪重负的温景安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见此情形,沈凌汐却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子之后,才惊觉温景安已然失去意识。她顿时慌了神,急忙丢下手头的鞭子,颤抖着伸出手去,战战兢兢地试探着温景安的鼻息。
"还好,老公你还活着……"感受着指尖微弱的气息,沈凌汐喜极而泣,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紧紧地握住温景安的手,喃喃自语道:"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能和你相守一生一世。"
泪眼朦胧之中,沈凌汐模糊地看到温景安那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身躯。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严重,皮开肉绽之处鲜血不停渗出,仿佛泉涌一般,源源不绝地流淌着,将束缚住他手脚的铁链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猩红色。
温景安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满是窟窿眼儿,显然是遭受过残酷鞭笞所致。尤其是他后背那个用烙铁烫出的“汐”字,格外醒目且狰狞可怖,宛如一朵盛开在血肉之上的血色花朵。而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则印刻着血淋淋的六个大字——沈凌汐,我爱你!
目睹眼前这一幕惨状,沈凌汐心如刀绞,悲痛欲绝。若不是丈夫被那冰冷无情的铁链紧紧锁住,又怎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然而,理智告诉她,必须让铁链继续困住丈夫,哪怕直至生命终结。如今,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悉心照料他,陪伴左右,期待他早日痊愈。
思及至此,沈凌汐决定再次将地下室改造一番,恢复至往昔那般设施完备。不仅如此,还需给丈夫的铁链加长一些,好使他拥有更多活动空间,稍感自由自在些。然而,如果丈夫想要宣泄情绪,那就任由他去发泄吧!无论是用烙铁烫、刻字还是鞭笞,甚至打断双腿或弄瞎双眼,这些要求我都会应允。就算将我用铁链锁住也无妨,但必须使用更长一些的铁链,确保我能在地下室里自由移动,毕竟若受到束缚,便无法悉心照料丈夫了。此外,丈夫身上的铁链也要擦拭得一尘不染,绝不可沾染上半点血迹。唯有让丈夫被洁净无暇的铁链捆绑着,方显妥当。如此一来,恐怕公司又得交由宋雨萱打理了。仅仅过去短短一个月时间,而我却不得不再次回到地下室居住。
当宋雨萱得知自己需要再度执掌公司大权时,并无丝毫惊讶之情,反而内心异常平静。只因她深知,对于主人所言之事,无需质疑,只需乖乖顺从并照办即可。主人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和深意。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坦然接受这一切。
沈凌汐心急如焚地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业内最顶尖的医生,请他前来救治温景安。当医生踏入地下室,看到那个被铁链紧紧束缚、满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男人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他并未过多言语,而是迅速投入到紧张的治疗工作之中。毕竟,这样涉及权贵的龌龊之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经过一番全力抢救之后,医生确认温景安已无大碍,身上大多只是些皮外伤,只需静心调养便能康复如初。完成任务后的医生默默收拾好医疗器械,悄然离去,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而一直守在一旁的沈凌汐,则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长长地舒了口气,高悬的心这才稍稍落地。她暗自祈祷着,希望温景安能够尽快恢复健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温景安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它已经恢复成最初改造时的样子,各类设施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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