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天色是最好的，雾气逐渐散去，阳光充裕，空气中氤氲着湿润的味道。
一个白衣白裤的的背影侧身倚在落地窗边，一手端着红酒杯慢慢摇晃。面色柔和地扭头透过落地窗俯瞰着这个城市。
“查清楚了吗。”
他并未回头，对身后的人语气轻缓地说道。
“季总，我们调取了当时的监控，投票环节之后的监控全都没有了。问了工作人员说是他们也不清楚，到晚上巡检才发现监控坏了。”
“但我们已经找人入侵系统爬出了程序，从程序上来看，当时确实是有人篡改了投票数据。而且根据篡改时间来看，只有叶小姐的投票数据是被篡改的。”
“好了，知道了。你接着查，把顾宇辰当天所有展会的工作人员都要调查一遍，着重调查控制室的。”
季言对手下的人向来客气，从不发火。他看着眼下层层高楼，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
顾宇辰的安全系统用的是全国最先进的防卫，这种让人摸不透行踪的篡改不会是一般人所为。而且被篡改的人是一点名气都还没有的叶星瑶，对方为何用如此手段去针对一个并不起眼的在读研究生？
季言眼神飘忽，看着远处那一座高楼，心里似乎认定了答案。
可他为什么针对叶星瑶？难道是因为我？季言心里默默揣摩。
原来季言在展会投票出结果的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叶星瑶的“纯梦天使”虽说不是最优秀的一幅，但与其他几幅作品稿相比，绝对不至于是最后一名。
所以当时出了结果后他就觉得事有蹊跷，当即发消息让手下的人调查此事。
而此事刚好在他们吃日料时有了眉目，季言这才急匆匆在饭桌中途离开。
只要是星瑶的事，无论事与大小，对他来说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顾...宇...辰...”季言眼神空调的看向远处的那栋高楼，一字一顿的念着他的名字，本是温柔缓和的目光添了几分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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